模样,闫楚钧瞥了他一眼收回刀子关了屏幕。
“我知道了。”
“我现在去找她。”
果然!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克劳德立即收回眼泪,笑容满面——他果然吃这一套示弱同情!哭一哭示个弱他就改主意了!
当天下午。
隐隐的血腥味弥漫,男人一席修身黑衣,黑色长靴上殷红鲜血星星点点好似黑夜盛开的腊梅,深不见底的双眸毫无波澜,身边孤狼长啸,嘴角粘稠鲜血滴落,锋利的牙齿表面死光冰冷渗人。
远方的夕阳掩映在云朵之中,蔓开阵阵殷红。
男人拿着纯白手帕擦拭着手指上的鲜血,慢条斯理地问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
“这个女人呢?”
地上的人已经被断了手臂,血肉模糊的嗓子冒泡,呜噜噜的声音响起。
“不......不知道.”
闫楚钧眼底闪过一丝阴翳,朝着他的手臂一脚踩下,“咔吧——”一声伴随着尖锐的尖叫声,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说实话。”
他瞥向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清,磕头如捣蒜泥。
“她——刚才老大以为他和你有关系,来找他麻烦,叫他打牌,以后说好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了,就把她扯到森林里,说想要——想要先奸后杀——”
刹那间,闫楚钧眼角划过一丝寒意与孤狼转身冲向森林。
该死的,快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