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叶铖歪了歪头,唇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脸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真诚,连带着声音似乎都温柔了很多:“叶言,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也是和我最亲密的人。”
虽然叶铖脸上的笑容看着很真,心情应该是还不错,但于远洋不仅没有放松,冷汗反而刷地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滴。
果然,下一秒,叶铖重重摁着他的头往地上磕去,脸上的笑意也由真诚变得狰狞可怖:“没有人可以伤害他,想伤他的,都得死。”
叶铖这一下磕得极狠,当即就有鲜血从于远洋的额头汩汩冒出。
“对不起……呕……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地上的于远洋脸色白得不能再白了,大脑一片晕眩甚至已经到了忍不住要干呕的地步。
叶铖唇角勾着视而不见,拽着于远洋的头又是重重往地上磕去。他眼底的目光已经接近疯狂,又按着于远洋重重磕了几下,直到于远洋闭上眼睛奄奄一息,叶铖才收手开了包厢门叫了其他人进来把于远洋拖走送医院。
其他进来的人在看到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于远洋时,对视一眼噤若寒蝉,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他们默默抬走于远洋后,也逃命似地迅速退出了包厢。
而叶铖,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拿着张做工不凡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在他擦完一只手时,关闭的包厢被人打开了,叶铖抬头看去,是余航。
余航视线冷冷从地上那滩血上瞟过后,落在了叶铖身上,他的目光毫无温度,连着声音也是冰冷而笃定:“叶言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