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蹲下来帮着一起整理，看到一本散开的笔记，翻开的那一页上正画着一朵花，花朵特别大，花瓣涂成了黑色，不知道是特指还是当时手边只有黑色的笔。枝干上有五片叶子，每片叶子中间都有一个凸起，像肉瘤一般。
“恶之花，花落结果，果实长在枝干顶端，与五片叶子相连，一枝一果。”白露念了出来。
“对，就是这本。”程欢抱着散下的书站了起来。
“那在哪能找到呢？”慕辰问。
“恶之果上次面世，记载于徐福东渡。这里只说了这么多，并没有写具体位置。”白露摇摇头。
“那作用呢？”慕辰再问。
“这上面写，原本是要上贡给帝王入药用，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颗果实并没有送入帝王家。”白露翻动着笔记。
“赵恺是谁？”白露指着笔记最后和白慕言并排的名字。
“是我妈妈以前的一个同事，现在好像在图书馆档案室工作。”程欢把手里的书放好。
白露看向慕辰。
慕辰点点头。
“程欢，这本笔记我们可以拍一下吗？”白露合上笔记，抬头看向程欢。
”当然啦，这些东西我也不懂，留着只是一个念想。”程欢点点头。
白露迅速拍好以后，将笔记还给程欢。
“还有，我们可能要说再见了。”白露说完看向慕辰，征求他的意见。
慕辰点点头。
“你们这就走啦？”程欢觉得有些突然。
“嗯，我们已经在这儿打扰很多天了，很高兴相识一场，谢谢你收留我们。”慕辰说。
“不客气，我也没有做什么。”程欢觉得不好意思。
“以后，我们可能就不会再见了，你要好好的，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见过我们，否则会给你带来麻烦的。”白露上前抱了抱程欢。
“什么时候出发？”程欢问。
“就当是现在吧。”白露盯着程欢的眼睛说。
午后的阳光洒进屋子，整个房间都金灿灿的。程欢摇着头从被窝里坐起来，风吹着树枝摆动，绿色的嫩芽在阳光下如翡翠般剔透。
好像有什么事想不起来了，心里有一块位置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