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凡煜说他上学的时候,特别是在国外的那段时间特喜欢极限运动,比如说周末会去徒步登山,会玩跳伞,跳远,蹦极,放假时还会参加志愿者活动,做公益。
因为每次问他在干嘛,那人都说在玩这些。
至于说什么活动,沉凡煜说他就不知道,因为祁俞没仔细说。
祁俞顿了顿,问她,“那你害怕吗?”
宁云皖盯着发笑,“怕什么?怕跳伞?不怕啊。”
因为她之前就想玩。这次也是真的想跟他去,因为跳伞有适当缓解压力的作用。总不能两人去徒步爬山吧?让节目组的工作人跟他俩一起去爬一整天的山,这好像不太地道吧?
灯光秀开始了,舞台上一闪一闪,人影恍如。
白汐汐唱嗨了,台上某人对她步步不离,生怕这人一个不小心就摔了。
灯光晃着晃着就又回到两人身上,祁俞淡声问,“那紧张吗?”
紧张啊,因为那天她有东西给他。
但她现在不能说。
这会她也似乎理解了祁俞之前为什么都是默默筹备着一切,但什么都不着急说。
她摇摇头,接着又喊了一声他,“祁俞,我问你,那次我在英国包厢见到你的那一次。还有那一次你不是也吃醋了,因为我加了人家的联系方式。可是上一段时间还说要跟你认识,结果每一个月就跑去加人家了。”这些事也是上一次宁云皖突然在他公司楼下被唐远铭点到回想起来的。
她不想到现在让他残留着当时的这个疑惑。
所以,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她还是想解决。
她怀疑自己有严重的精神洁癖,或者说她就是。
宁云皖又问,“为什么当时没直接跟我说?”这句话问完,她就意识到自己嘴太快了,因为他当时还不敢跟她说。
祁俞这次在很仔细地解释,“是吃醋了,明明是你说的想认识我。结果没多久就去认识新的年轻人了,我当时还想着你是不是喜欢比你小的。我知道那个人是你的学弟。”
宁云皖笑他,说这个是误会,跟他解说一番当时的情况。
祁俞低头翻她的掌心,简直爱不释手,仔细看着纹路,又笑说道,“结果谁知道我家小皖还是喜欢比她大的。”
语气飘飘然的,宁云皖止不住要抽回手,忍笑说着,“我突然忘记了件大事。”她蹲下捡起地上的外套,踮起脚套回了在他身上,说忘记他还在哄她,但是刚刚好像反了。
祁俞就知道她抽回手肯定是故意的。
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觉得这样是她不喜欢自己,现在下意识的想法是她在想逗他。
他扶了一下她的腰,说知道了,他会哄好她的。
要是,让他重新再追求她一次他也愿意。
何况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