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着，“难道是弟弟？”
对面一笑，一边眉头挑起，唇瓣微张时。
一道厉声和喇叭响起。
是一辆大货车停在了离他们的十米处开外。
货车车窗半开，里面的司机探出个头跟站在车窗外的男人谈论。
谈论间，隐隐约约夹杂这小狗的犬叫声传来。
渐来渐大，不断增多，宁云皖眉头猛然一皱，站姿恢复了原样，循着声音望去。
对面那人似乎间这边这么多人，又有摄影机在，双方脸色难看，交谈的语速也开始加速。
宁云皖来到了他们跟前，一股血腥味直扑面而来，太过熟悉了。
她假装无意朝车后公路望了望，趁机通过盖在后车尾的布料的空隙中，溜了点目光进去。
只见每个小狗都被关在小笼子里，每个小狗的伤势都参差不齐。
有点鲜血直流，沾满了毛发，却还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露出了坚强的笑容，有的腿部脱掉了一层皮，眼神放空，似乎已被疼痛麻木，趴在笼子面上哈着这舌头，静静地与她对视着。
一些残缺的记忆也纷至沓来，如汹涌的台风一般，全部卷席着她的胸腔。
他一定是狗贩子。
祁俞拉了拉她的手，想要把她护在身后时，她抢先一步朝他笑了笑，又细声慢语说着，“冒昧，问一下。你们这是打算去哪？我们这刚初来乍到，对这不太熟悉。”
“想去哪就去哪啊！不熟悉不是有百度吗？自己不会查啊！？”那狗贩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人高马大的！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宁云皖强行笑笑，再想继续问时，祁俞挡在了她面前，开了口，“不好意思。我看两位应该都是养家禽的好人家。”又看了看车尾还是低声叫的小狗们，浅浅笑着谈判着。
“您们看我们能不能买下了这些伤势有些惨重的小狗。我看它们伤得这么重，你们也没给它们送去治疗，倒是想赶着去哪里。倒不如让我们买下来，这样您们也有了收入，更是省下了这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看似在温和的建议，却令那司机咽了几咽口水，和站在车窗前的人对视了几次，便再次朝着前方离他们不远处的摄影师看去。
摄影师虽放下了机器，没跟过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司机更显慌张。
车窗前的那人间祁俞正装西装，通过刚刚他举止言语又断定他是个有些来头的人物，便颔首恭敬回笑着。
可司机尽管慌张，语气还是没软半分，“那又怎样？”
另一个人看了眼在祁俞身后的宁云皖，腰更是弯了弯，像是抱歉，接着拍了拍车窗。
司机低下耳，那人在他耳旁说了什么，听不清。
但司机语气变了，他开门见山，下巴一扬问道，“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