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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魔典多妩媚6(2 / 3)

分守己。”

冷静,冷静……我死死抓住坚硬的铁栅门,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的担忧。

维克多全然是被牵连进来的,属于无妄之灾中,最可怜的那一种————况且此时他的凄惨不堪,与往昔的活泼健气形成了太刺眼的对比:于是如血剑所愿,少年的伤痕给了我莫大的冲击。

我被约瑟夫放回软禁的卧室时,已经只剩下软弱和沮丧了,毕竟我当场认了怂,害怕跟维克多一个下场。

然而人的心灵会在暴行面前进行抗争,会在受到威胁时点燃愤怒的火焰————而灵魂也总是在疯狂的抵抗中走向成熟。

我哀求约瑟夫给我一点时间,我只渴求稍微舒适点的休息,才好继续接下来的考虑。

接下来,如愿以偿地得到安静的空间后,我躺在床上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其实我睡着了,但我绝对是醒着的,因为我下定决心要挖掘魔典的力量。这种意志下,我通过梦境和杰克取得了联系。

我这位前守护人用面具将自己苍白的面孔掩盖,放弃了鲜血的生活使他瞳色也稍显黯淡。他取下高顶礼帽对我俯身行礼:

“魔典大人,很高兴与你再次会晤。请相信我的意志,不愿意看见你被激进者挟持,所以请允许我在相同的立场上为你排忧解难。”

“现在直接攻入城堡肯定不行。”我直入主题,“你能将我的位置透露给逆刃之鞭吗?”

“我与教会的底牌没有、也不可能有私人联系,一旦由我放出消息,你的下落也将不再是秘密————争夺的战争随即就会打响,所有势力都会加进来。”

也就是说,他无法让我获救。

“但是,还是有办法的。”杰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还能控制你自己。”

……

人只有在不幸中才能认识到自己是谁————我是血族最为古老的圣物,与先祖初拥一并诞生的魔典,赋予归化之人永生力量的集成者————杰克通过强调事实,使内心虚弱、心里没底的我超越了自己。

约瑟夫也好,其他血族长老也好,他们都没有权利拥有我,他们只是我的奉仆。

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我以为自己无法战胜血剑:其实,牢笼的钥匙就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关住我的囚笼是我的自我认知。

而杰克提醒了我这一点,顺便他还提醒了我:某个时间段约瑟夫要外出一趟。

我推开囚室的门,果不其然,那用特殊法阵生成的锁烟消云散。

我走上长长的走廊,凭着记忆来到地牢的入口,手上一用力,我真的将门推开了。

少年静静地蜷缩在杂乱的稻草中,像一只坠落的小鸟。

“维克多,维克多……”我蹲在他身边,压低了声音呼唤他。

维克多干涩地痛呓一声,如惊弓之鸟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防止他惊慌中撞到自己:“是我!”

少年睁大了眼睛,原本蜜色清澈的双瞳此刻血丝密布:我知道,比起他所受的痛苦,我那点精神折磨全然可以忽略不计————我必须带他一起逃出去。

维克多呼吸急促起来:“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打你?”

“没事、我没事!我们快些走吧!”我试着扶他起来,蓦地又加了一句,“相信我,好吗?”

维克多用力地点头,颤巍巍地同我一道爬上楼梯,离开了瘆人的地下牢笼。

然后果然该遇到别的人了。一个血仆从转角进来,见到我扶着地牢的囚犯出来,差点打翻了盘子里的高脚杯。

“闭嘴!”我疾言厉色地呵住了他。

现在作为魔典,我一定要鼓起勇气,不能有一点结巴、一丝脸红,也不能有半刻的苍白,只有拿出支配者的从容,我才能动用起圣物的力量,在精神上使血剑的仆人服从我。

与此同时维克多迅速站到了我面前,张开伤痕累累的胳膊挡住了我。

我一愣,意识到他现在居然想保护我。

我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维克多,他应该做不了什么了。”

前面的仆人无声地臣服躬身,将道路让了出来。

看来真的能够控制他……我可以带维克多走了,才想起自己不认识城堡内的路:“带路,我要出去。”

结果那个血仆居然头也不抬:“魔典大人,我无法阻拦您,但也做不到背叛我的主人。”

我:……

正当我就要认命去自己找的时候,一个耳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阿尤索夫人?你们……”

我跟维克多回过头,来者是个穿执事装的血族,居然正是“流浪者”诺顿!

时间容不得我把一切都想一遍,只能下意识地用魔典的身份发号施令:“你放我们走!”

“我不拦着,但你们知道路吗?”诺顿面无表情地转身,“主人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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