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恨不能现在就往武宜后背捅上一百刀,捅的他鲜血直流,叫他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方能消解他受打之恨。
安元发狠的臆想着,睁开肿了一只的眼睛,不怀好意地转着。
“我说。”老狗按捺不住,甩着滑溜溜白花花的猪大肠,瞄了眼武宜背上的人,道:“干啥费这老劲儿,直接在河边解决,来个浸猪笼岂不更好。”非上他那小店瞎折腾,受了牵连他白玩一场。
老狗的话让安元心头一颤,暗里骂骂咧咧,说‘收拾他’怎么跟‘收拾猪’一样轻巧简单,竟敢痴心妄想用惩罚女子的家伙事对付他,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老粗,当初真金白银砸给他,白他妈砸了,还不如喂猪。
“怎么解决?”武宜像被老狗挤到似的,稍不留神就往左边的小树上靠近了些。
毫无防备的安元承受着胳膊上的撞击,敢怒不敢言,咬着唇硬是将疼痛吞下,暗里开始问候两人祖宗十八代。
武宜不紧不慢道:“跟你杀猪一样?先把杀猪刀桶进颈部血管放血,还是直接从肚子上一点点滑开刨除内脏。”感受着后背传来心跳加速的声音,他得意地挑挑眉,道:“不如先丢进滚烫的开水里退了毛,才好行事。”
老狗较真道:“得先捅脖子。”
武宜笑笑,不以为然道:“看来是先放血喽。”
见老狗不情不愿的样子,他明白老狗担心什么,解释道:“你放心,我们只是借用一下场地,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听武宜这么说,老狗不好再推辞,反不好意思道:“不是我不仗义,这店不是我的,我做不得主不是。”
安元几欲破口大骂,因清楚不是武宜对手,不敢轻举妄动,倒叫自己气的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