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见到钟慕期,李轻婵又把这些事记了起来。
侍女那事儿好说,都不用等李轻婵开口,钟慕期只淡淡地往床榻上扫了一眼就点了头,这事儿就过去了。
而李轻婵见了钟慕期就想起马车上的事情,先是往他脖颈上瞄了一眼,再去看他手臂,那手臂能把自己箍得那么紧,肯定是的好好的。
走路步子迈那么大,腿上肯定也是完好的。
那受伤的地方就是胸口、腰腹或者后背了?
李轻婵眼波涟涟地把钟慕期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犯了糊涂。
在马车上那会儿自己可是依在他怀里的,要是伤在胸口腰腹,都被压着了,怎么会不疼?
就算是伤在后背上,那么用力地抱着别人,也该是痛的啊。
到底伤在哪儿了?
她想不明白并不为难自己,直接问了钟慕期。
被问的人神色微顿,从容不迫道:“在胸口,刚包扎好阿婵就一下撞进来,疼得厉害,所以表哥才不让你动弹。”
李轻婵没有半分迟疑就接受了这个说法,担忧道:“都要包扎了,那是不是还要换药?表哥你是不是伤得很重?”
钟慕期都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她已急切道:“表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好帮你换药。”
“你帮我换药?”钟慕期凝目看着她,认真问道。
“对啊。”李轻婵点了头,而后犹豫起来,道,“我是没照顾过伤患,要不还是不上手了,我在一旁看着也好。表哥,你让我安心,换药时让我看着。”
钟慕期思索稍许,眼神变化几度,最终抬眸道:“行,晚上洗漱后,阿婵来帮表哥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