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往后的日子好着呢。”
头一次,他极为规矩的将我搂着,什么也没做。
我听到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把他的手拿开,轻轻的下了床,从梳妆柜里取出系统给我的小刀,藏在怀里,回头看了一眼。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就这样吧。
我转身离去。
一路上颇为小心,但温府居然也没有人拦,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换了阿姐常穿的男装,混迹于个大酒肆,打听断了双腿三皇子的消息。
三皇子成了残疾,被皇帝厌弃,随便给了个封号,把他丢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官。
他身边姓赵的副官也遭了殃,被人爆出是女扮男装,欺瞒圣上,剁了只手,扔到乱葬岗喂狼了。
听到这则消息,手里的茶杯都拿不稳了,我揪着那人的衣领,“你说赵副官怎么了?”
那人力气比我大多了,一下拍掉我的手,“神经病啊你……都说了扔在东郊的乱葬岗了……”
我几乎是在尸海里翻出了阿姐的身躯,鬼使神差的用小刀划破手指,给阿姐喂了血。
良久,她有了呼吸。
我如负释重,背着她到了个小村庄养伤。
阿姐恢复的不错,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
我白日在家照顾阿姐,晚上出村去打听三皇子的消息。
听闻三皇子好狩猎,前几日在这片深山里扎了营地,不幸的是被一群黑衣人打伤,下落不明。
于是我看了地形,天天去这边山林的河边洗衣服。
直到,再次相遇。
一切仿佛回到最初。
可这次不会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