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她抿抿唇，语气好整以暇，依然佯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全部的你，完整的你，所有的你。”他的唇在她的耳根和后颈之间深深厮磨，继而又温热地吻了上去。
似引诱，又似讨好。
耳边充斥着的是他愈加粗重又艰难压制着的呼吸，她本想多看看他抓狂急眼的样子，所以坏坏地一再逗他。
可当他选择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将这一吻落下之后，就连她自己的气息频率也跟着不受控地紊乱起来，还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还不是一样吗？”她难抵诱惑，声音都酥了。
“对，所以你今天只能二选一。”
之后的几秒，他们相视无言。她眨着眼睛，就那么浅笑着看着他，既没说好，也没说不。
对视半晌他也没摸清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心里渐渐没了底。
哪怕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没给予百分百肯定的答案，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柠柠，这次...我们可以了吗？”他追问，神色不安。
“反正这回是不会碰上生理期了。”她眉眼弯弯，语气温柔，还是没正面回答。
可这样漫不经心又语焉不详的话语却挠得他心更痒。
在心里细细玩味，他小心翼翼地又问：“那你想不想？”
“你不想？”她以退为进。
“想，比你还要想。”
回答完这句，他的呼吸放缓，视线和手上的动作更加露骨。见状，她慢悠悠地调侃道：“今天我们都奔波了一整天，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
“好，听你的。”
程启锋嘴上答应得爽快，但人却并没有从她身上挪开的打算，相反双臂还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肩膀，不肯松手。
“喂，快起来，去洗澡啦。”她又象征性地推了推他催促着。
“马上，马上。”
而他仍旧岿然不动，之后没一会儿两人的唇又情不自禁地贴在了一起，难分难离。她也无奈地笑着，拿他无计可施，任由着他继续这么压着自己。
直到房间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程启锋总算舍得起身，走到床头柜旁去接听，是酒店的Room Service。
“您好，是程先生吗？梁女士为您和张女士的房间准备了一份晚餐，请问现在方便给您送过去吗？”
“可以，现在方便。”
“好的，五分钟后给您送到。”
“谢谢。”
挂了电话，张玥柠从床上半撑起身子，逗乐道：“嘉玮这次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那...看在这么些年大伙儿都这么帮忙的份儿上，咱们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再次俯身，却被她用掌心挡住了即将压下去的唇，“欸，人马上就来了。”
“好好好，不闹了...”他宠溺一笑，“那你先去洗澡，我在这里等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