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她瞳中亮了金色的光：“你想杀了我吗？”
对面站着的，是谁呢？
是顾安再还是祝雾寒。
反正都是虚假的。
许麟攘已经退到了一边，抱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殿中的生灵。
她还在尝试以理服人：“你杀了我，毁世会彻底毁灭世界的，连重启的机会都没有。”
“但你们都存在的话，世界会在短时间内就重启。”兽王也讲着自己的道理，“而我们拥有的都不复存在。”
“那本来就是人族的。”苏暄眸中的光更亮了，她几乎怒目瞪视。
“世界从没有什么本来，只有现在。”
苏暄怒极反笑,不住地点着头，脸都气红了：“好好好，好好好！”
她的手中凝出了一把剑：“那你现在就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
她的情绪已经失控。
许麟攘在一旁看得真切，眼睛眯了眯，手指悄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