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尽对他说的话已经有了相当强的免疫力。
她直接忽视那句话,趁其不意,往放在塌边的青雉剑飞扑而去。
却被间无今警觉,一掌推在她肩膀,一手去拿青雉剑。
她毫不示弱,用上临出发前便宜爹让她苦练的三脚猫功夫,转身卸力,一把抓住对方手肘借力正身。
却不料一脸大佬模样的间无今如今虚弱得很。
双双倒了下去。
她还是垫背的那个。
“啊,你起来,太重了!”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别敲了,你好兄弟晕过去了!”
白鳞连忙进来把间无今安置到塌上。
然后...一脸木那地静静坐在了塌边。
瞧他刚刚的反应,间无今应无大碍。
这一副要陪床到天亮的架势又是怎么回事?
难得碍事的人手了一个,如今又来一个大活人,她怎么去研究青雉剑。
“你不回去休息吗?”
白鳞如临大敌。
他自小生活在家教森严的世家,被万剑宗发现资质不错,半路出道。
虽说离开了家中环境,也一直克己守礼。
也就是他这般古板,还有点实力,才让他跟着间无今。
是保护,也是监视,以防间无今失控酿成大祸。
像严冬尽这般穿着里衣就到其他男子房中,还和间无今打闹。
简直就是...就是不可理喻。
如今间无今身受重伤昏迷。
严冬尽竟然还待着这里。
他得守着间无今。
“间兄病重,我还是得看着点。”
“严小姐有事可先回。”
“哦,我也没事,不急。”
她看似无聊,一点点挪到青雉剑旁。
白鳞警觉,但他有心无力,如今这般光景,光是护着间无今他就觉得有点吃力,青雉只是一把剑,随她去吧。
白鳞甚至躲开了目光,颇有重自求多福的架势。
轻轻碰到青雉剑便遇到了熟悉的白光。
她长话短说,“快说方法。”
稚嫩的声音也着急,“安定世界,我才能看到路,搞定那个魔......”
“人呢?不对,灵呢?喂!灵呢?”
白光散去,严冬尽气馁地坐到一旁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