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商逸这儿就油盐不进?
商逸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说:“这与刚才的情况不一样。”
卞岚一摆手:“得,跑题了,我就问你,方才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得罪了谁?”
商逸见他穷追猛不舍,一副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知道自己无法轻易糊弄过去,无奈叹了口气,只能道:“我不是不告诉她,我也不知究竟得罪了何人,只在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测。”
“你觉得是谁?”
“朝中人。”
“朝中人?”卞岚惊讶,“你上哪儿得罪朝中人去?”
商逸淡声道:“老王爷之前以我的名义出台整治商行垄断的政策,虽收效甚好,却触及了不少人的利益。我朝官场并不如前朝官场清明,官商相互之行比比皆是。渚州富饶,且向来与京商来往密切,我猜京中必有大鳄想在渚州分一杯羹。只可惜被我这一政策阻了回去。”
“那老王爷这事做的可不地道啊。他自己名利双收,得到皇帝嘉奖,渚州百姓爱戴,锅却都让你一个人背。”卞岚皱起鼻子,很是不齿义康王这种不要脸的行为,“不过,这也不影响你坦白。”
他话锋转得猝不及防,商逸:“……”
“此事尚未确定,所以我才不打算与她说。如果不是,也只是徒增烦恼。”半晌,他才解释道。
“你瞒着她,让她伤神猜来猜去,才是徒增烦恼!”卞岚最后提醒他道。
王叔动作麻利,没多久便修好车轮。拾漪抬帘进来,面如沉霜,坐在离商逸最远的位置。
卞岚一脸爱莫能助看向他,仿佛在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哄人的方法我都教过你了,该如何实践你自己看着办!”
商逸微不可察叹一口气,他既不忍又舍不得拾漪因他生气,他小心翼翼瞥了拾漪一眼,伸出手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