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这是个大忙人,五国之大他无孔不入。奇怪得是,他忙了这些年,弟子遍布五国,权盖天,富比五国,人竟没生生累死。
容歌被他拦腰抱起,在他怀里瞧着他光洁的下颌,好奇地问:“危静若,你寒疾纵是得了食过天山雪莲的血也不可好吗?”
这是个藏了许多秘密的人。
她认识他两辈子,从未曾试着去了解他。现在想来,她纵忘了四岁那年的事,却是把不喜他,畏惧他,刻在了骨子里。
关于他的所有,她总因畏惧他刻意忽略他的所有,他知她,她却从不知他。
今日卫东篱这样坦诚地告诉她,她着实欠了他一身血肉,她有个好师傅,愿欠天下人,唯独不愿欠他危长瀛。
他抱着她,行走在广阔天地间。
声音低沉而磁性。
“你血予我而言,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