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摸了会怎么样?
心里这么想着,曲褀还就真上了手,用指腹去触碰那凸起的喉结。
他的皮肤是烫的。
曲褀心想。
阮安炀忽地睁开眼睛,头没有动,眼睛却瞥向了曲褀:“要摸到什么时候?”
声带的振动传递到曲褀指尖,那一瞬间,她的心跳仿佛都和阮安炀同频。她撤回手去:“听说男生的喉结不可以碰,为什么?我碰了也没什么事啊。”
阮安炀静静地看着她:“可能因为我耐力超乎常人吧。”
这和耐力又有什么关系?曲褀不懂。
汤白轻咳一下,想要让自己有些存在感:“那什么,你们刚才说的什么照片?你们什么时候拍的?”
“小时候,”阮安炀明显不想在刚才那个话题上多做停留,“有机会给你看哥的帅气,从小看到大。”
三人不敢在蚊虫多的院子里多停留,直接进到家里,瘫了一样坐在沙发上。
“今天实在太炸裂了,”曲褀搓了搓脸,自己都觉得好笑,“这是我十七年来最惊险刺激又炸裂的一天,感谢各位让我在十七岁的第一天就有这样的经历。”
“谁不是呢,”汤白更加感慨,“原来我的眼光也有出错的时候……敢情人家根本就没看上我,是看上炀哥了。”
“……”阮安炀都不忍心再打击汤白了,但他必须要说,“汤汤,你这眼光,就没有看对的时候吧?”
三人哄笑成一团,喝了一会儿之后,阮安炀的手机屏幕却亮了起来,他仄眼一看,竟然是陈星霓打来的电话。
他顿感晦气,直接熄了屏。
“不接吗?”曲褀看见了那来电备注,尝试问道。
“不接,本来就没什么交流,现在更没必要交流了,”阮安炀抓了两把头发,“陈家人都把她们接走了,和我更没关系了。”
谁知他的屏幕立刻又亮了起来,这次是陈星霓发来的消息。
曲褀把手机拿过来一看——【陈星霓:我们就在你家门口,你先出来,我和霏霏有几句话说。】
“嚯,她竟然都不通过汤汤传递消息了?”曲褀觉得真惊奇。
汤白:“啊?陈星霓?我已经把她删掉了。”
“……你动作倒是快,”曲褀被汤白这果决的行动力惊到了,又转头看向阮安炀,“那……你去吗?”
“去什么去,没话说,”阮安炀皱了皱眉,“我迟早杀了唐煊灭口,指定是他透露的我家位置。”
这么一说,曲褀也有把唐煊杀了灭口的心。
“得了,这样,”汤白站了起来,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既然这事是我引来的,我去说清楚就行,反正炀哥刚才的态度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晰了,我去劝她们死心。你俩放心待着哈,小弟去去就回。”
曲褀抱拳:“壮士加油。”
汤白郑重地一点头,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就往外走。
“汤汤不会被打了吧?”曲褀看着汤白的背影不放心道,“富家小姐是不是都有保镖啊?”
阮安炀伸手在她头上弹了一下:“那这位曲小姐,你保镖呢?”
“嘶——疼呢!”曲褀捂着头,噘着嘴说,“我的保镖这不就在我旁边坐着呢吗?只不过保镖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了,要被温柔乡的盘丝洞盘死了呢。”
“哎你——”阮安炀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笑个不停,半天缓不过劲来,“差不多好了……今天是我的错,没能早点回来,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该一把火烧了盘丝洞。”
“那你今天怎么没烧?”曲褀问。
“和婧姐有关系呢,”阮安炀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那一小瓶酒,和曲褀的瓶子磕了一下,自顾自喝了一大口,“唐煊帮忙找的导师是陈家公司的,我怕把婧姐的事搞砸了。”
原来是这样。
曲褀还以为,有什么深层次的利益纠葛才让阮安炀想走不能走,原来是为了帮姐姐啊。
她刚才还一直想,自己把他带走会不会惹到“大小姐们”,现在看来,倒是可能坏了曲婧的事。
那只能对不住姐姐了,曲褀心中暗想,就算现在曲婧能进陈家公司,也可能会被打压报复,还不如干脆进不去呢。
仿佛看穿了曲褀的想法,阮安炀安慰道:“没事,唐煊会搞定的,不一定非得是陈家,他家公司就可以,只是说陈家可能会更好一点,现在看来还是他家会好点。”
“哦……”曲褀抿了一口酒,白酒辛辣的清香很快就席卷了她整个口腔,再看一眼阮安炀的酒瓶,他已经只剩个底了,“你一口闷了大半瓶???”
阮安炀倒在沙发上,面色绯红,眼皮子眼看就要闭上了:“嗯……”
曲褀看着他,试探性地捏着阮安炀的手腕:“喂,你不是醉了吧?”
其实已经差不多了,阮安炀已经不太能感受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