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骨头摸了一遍,“回夫人,没有骨折,应无大碍。”
“疼!呜哇……”
顾淮闻言哭得更大声了些,这哪家的护卫如此拆他的台!
“万幸,万幸,”苏璃浅抚着胸口惊魂未定,抬头瞧天色,好似还要下雨的样子,“鸣山,把阿水抬进我的马车里,先回锦官巷,去找个郎中来瞧瞧。”
“是!”
被空青用披风裹起来抱上车的顾淮“哎哟,哎哟”嚎了两声后将头埋进披风里得逞地笑起来。
马车驶入锦官巷安家门口的时候,骑马先行一步的鸣山已带着请来的郎中侯在门口了。
苏璃浅赶忙请郎中给孩子看看,这一路上一直喊着疼,都快哭岔气了。
郎中把脉许久,将阿水颠来倒去瞧了有瞧,没看出什么毛病来,只好坐下来写药方,“这位小公子无大碍,应是受了惊吓,老夫开一个安神方子,好好休养几日便好了。”
苏璃浅一颗心总算归位,今日这起起伏伏、一惊一乍的,着实……一言难尽。
送走郎中,她让空青带孩子沐浴更衣,又吩咐鸣山出去打听打听是谁家的孩子。
还没得空坐下,就听净房里传出吵闹声,很快,空青抱着一摞满是泥浆的衣衫气鼓鼓地走了出来。
面对苏璃浅疑惑的眼神,她一脸愠怒,“这臭小子,太过气人,他竟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一进浴桶就把我赶出来了!”
“他自己可以?”
“岂止是可以,好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