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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孟宴臣觉得她这个状况应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洗澡了,但是顾多琦又和上次一样,执意要洗,说酒很臭。
孟宴臣:“……那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和喝醉的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他们再一次僵持在浴室门口,顾多琦似乎是有点烦躁,她甚至打算强行进去,手上用力推他,孟宴臣都不知道她喝醉了还能使这么大劲,怕她用的力气太大反而伤到自己,干脆把人一把捞起来往客房走。
顾多琦双脚离地,挣扎了两下,甚至张嘴一口咬在孟宴臣的肩膀上,孟宴臣眉毛都没动一下,打开客房的门,弯腰把她放在床上坐好。
准备直起身的时候,顾多琦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领带。
那条领带被她从西服里拽了出来,她两只手用力,孟宴臣只能先依着她,俯着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距离,孟宴臣甚至能闻到她唇边残留的酒精气息。
似乎是樱桃味的。
“怎么了。”领带被她越收越紧,孟宴臣心想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她勒死。
开口后顾多琦却突然松了力道,连带着肩膀也塌下去了,领带停留在她的手里,像是虔诚的信徒捧着她宝贵的十字架。
顾多琦的委屈肉眼可见,她皱着眉头,原本就下垂的眼角看起来压得更低了,她好似有很多抱怨要说,但是最后她只能挤出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孟宴臣终于直起身,丝绸质地的领带像是抓不住的风,从顾多琦的手里抽离。
顾多琦举起一只手,语调缓慢又认真,她掰起手指:“周三,周四,周五,周六。”
孟宴臣突然觉得很危险,他不该在这个房间继续待下去,他应该要走。
“你为什么,都不肯亲亲我?”顾多琦把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