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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一照,脸色苍白如纸!很好。
“绑带呢?狗血呢?赶紧的!”他大吼。
当姬红雪的御驾来到平阴侯府,一副担架静静地摆放在大门口。担架上,趴着的燕苏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背后缠了厚厚的绑带,绑带上正渗着血水。
“陛下,”他费力地抬起头,露出一个心酸的笑容,“原谅草民不能行礼了。陛下日理万机,草民贱命一条还要劳烦陛下来看望,实在罪该万死。”
诗情、画意两个小丫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姬红雪也是心中一酸,连忙上前握着燕苏冰冷的手,颤声道:“你怎会伤得如此之重?”
她转过头,语气冰冷,“来人,给我把两个行刑的侍卫杖毙!”
燕苏反手一把抓住姬红雪柔软的小手,急道:“别!陛下,不能因为草民连累无辜。他们也是服从命令,没有任何罪过啊!”
开玩笑,打死了他们,以后谁和自己串通作弊?
“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你还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