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不禁苦笑,“果然是忧患之诗,接下来,是不是要描绘勾栏场景了?”
王悍作诗……啊不,抄诗,其实也很痛苦。
这首诗有五百字,好在读书的时候背的滚瓜烂熟,倒也不至于忘记。
让他难受的是,里面描绘的许多标志性的东西,都得需要斟酌修改。
比如原文的杜陵,就被王悍改成了老家夷陵。
好在改过之后,并不影响诗的工整性。
王悍便继续吟读下去。
此时,楼下有许多读书人,逐渐注意到了站在窗口的王悍。
“咦,这首诗,好厚重的笔锋。”
“竟然将诗人一路所见,以诗的方式描绘出来。”
“诗里描绘的战乱,恐怕就是两年前观河那场叛乱吧?据说当时朝廷出动了几十万兵马才将叛乱镇压。”
“如此忧国忧民的诗,绝非等闲之辈,此人……莫非就是南竹先生?”
“想不到啊,南竹先生竟然有一颗济世之心。”
房间内。
云蝶满眼忧伤,似乎已然融入了诗里描绘的场景。
徐知春奋笔疾书,一个字都不敢错漏。
而宁公子一直端着茶杯放在唇边,竟然忘了喝。
直到,王悍下一句诗念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再难述。”
“大胆!”宁公子在心里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