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舌苔,结果凝神看了半天,憋一句:“二爷,您牙口挺好,齐整,没龋齿。” 他就无奈地她抱进怀里揉了一遍:“你玩弄爷呢?” 明明会看,让他张嘴! 程婉蕴就埋在他怀里笑个停,谁知太子爷真的那么乖乖张嘴,让她捧着下巴仔细瞧了半天呀,看他闭上嘴揉脸颊的动作就知他腮帮子酸了。 后她窝在太子爷怀里,两人黏黏糊糊一起分了杯酸奶,这也是程婉蕴捣腾的老酸奶,比宫里头寻常吃的那种酸奶更浓稠许多,在上头加了许多水果干碎、坚果碎,再加一点蜂蜜就拿勺子拌着吃,酸酸甜甜坚果的香,咬起脆脆的。 比单吃酸奶强多了! 这东西吧,胤礽也大爱吃,他觉着酸奶黏糊沾嘴,但瞧着程婉蕴吃得嘴上挂上一圈奶色,她又两眼发亮,含着口酸奶好似连舌头都吞了似的,“唔!唔!”地满眼惊叹,给他也舀了一勺,非得让他也张口,他便只好吃了。 吃下去觉着比寻常酸奶好吃,但也就那样。 然后程婉蕴二勺就递过了。 胤礽没子,又吃下去一口,她特意为他多舀了好坚果在里头,他在嘴里嚼了半天,嚼得满嘴都是香气,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才吃完的。 到中午,太子妃忽然让画戟过叫人,胤礽好拂她的面子,便起身过去了。程婉蕴低眉顺眼地从太子爷到门口,太子跟画戟远了,但她耳朵尖,影影绰绰听画戟太子妃什么银子的事情要和您商量。 太子没银子了?会吧? 程婉蕴吓一跳,东宫怎么会没银子呢? 但她想到后四爷上位,被人骂成抄皇帝,在位十三年一直缩在紫禁城里,哪里也敢去,连热河行围也办了,更别提什么南巡,是他愿意干么?是的,主要是因为康师傅给他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国库,他没钱啊!康师傅这经济学学得真是行。 会这苗头现在就了吧? 这回真让程婉蕴猜对了,她这脑瓜子的电波难得和太子、太子妃两人合上了频。 太子妃昨晚忙到二更天才回,回以后整理名单册子、捋一遍大宴流程,忙到三更过了才歇下,然后寅时到又起了,门去接着忙。 这会儿回,并是大宴的事情忙好了,而是她从户部尚马齐和内务府总管大臣尚之杰那躲躲闪闪、欲言又止的神情里头发觉了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 胤礽随着画戟一进,刚迈过门槛没话,太子妃就冲他利落地一福身,肃然:“爷,国库恐怕没银子了。” 国库什么时候过银子,凌普管内务府的时候他就知这事。 “怎么了?办宴这种大事。马齐和尚之杰敢给你脸子瞧?”胤礽觉得国库里会一点银子都没,年年赋税、藩国朝贡上的银子总能年都没过就花完了吧?他心里觉着是是马齐那老货弄鬼,他本就抠门得厉害。 之前修太和殿,他带着老四去他那儿坐了知多久,茶都吃掉两壶,才从他牙缝里抠一笔银子,让老四能拿去找荣妃里一并买木材。 太子妃叫画戟她们都下去,关上门了才:“是马齐给,这种大宴花了多少银子,但我瞧着马齐和尚之杰都一副愁得要上吊的样子,时常背着我站在屋檐下头商议什么,我敢多问,但心里却在打鼓,您明年要南巡,没银子怎么成?” 胤礽在她到马齐和尚之杰都为银子发愁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件事。 皇阿玛下了旨让他南巡,但没怎么巡,也没给多少银子,他会要光身门吧?一路上虽然官员接待,但总能让他掏腰包去吧?就算他个掏腰包,他也养活成百上千的扈从侍卫、护军、车马! 皇阿玛这是要给他恩典,是想考验他啊? 但他上哪儿去生那么多银子去? 胤礽原本就大期待这份差事,他去南巡公差,也知能能带阿婉,一路盘缠车马嚼用得己想办,这么想想可真是亏本买卖! “这事儿成。”胤礽沉脸琢磨着,“成烫手山芋了。” “虽皇上是想再扶东宫一,但咱们这时候冒头没什么好处,您知,尚之杰新娶了个老婆,竟然姓佟佳氏,而这个佟佳氏又个弟弟,塞到内务府里专门伺候阿哥所那边,现在被八弟握在手里了。”太子妃忽然又讲起新得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