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鸢竟然会来诏狱劫人,他原本只是拦一把江东,现在却被迫成为劫狱的一份子。
他苦笑说:“公主殿下,卑职身家性命,可落在你的身上了。”
宁子玉虽然执掌右卫,但他的武功实在稀松。方才乱作一团的打斗里他根本插不进手,如今见司徒信逃之夭夭,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拦住他,弓箭手,直接射杀!”
司徒信逃向监牢外的地面,那里可是一片开阔地带。
司徒信的轻功再好,他也快不过利箭!
沈鸣鸢惊得出了一身的汗,此时脑子却非常清爽。
她跟祺王缠斗并无意义,反正两个人谁也杀不了谁。
但司徒信就不一样了,她要追上他。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做肉盾,宁子玉投鼠忌器,就不敢放箭射司徒信。
想到这里,沈鸣鸢纵身一跃,一脚踩在什么东西的身上。
陆文柬挨了司徒信一脚,跌到在地,团成一个肉球。
他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又挨了沈鸣鸢一脚,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借着这一脚的反弹之力,沈鸣鸢冲向牢房外面,远远地她看到前方司徒信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