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银杏叶已经转黄,被风一吹,就落到了地上。
他的手轻轻按在小僮的脑袋上:“青枫是故意让公主殿下接过他的人脉。”
他停了停,幽幽地叹一口气:
“青枫他,是在安排后事啊。”
“不对劲。”
马车驶离鸿胪寺门前,朝着白虎道而去。
老杨把车驾得四平八稳,里面的沈鸣鸢和程云秀相对而坐。
自打从鸿胪寺出来,沈鸣鸢就开始念叨。
马车驶入白虎道的工夫,她已经重复三回了。
“不对劲!”
她拉起程云秀的手腕,盯着程云秀的眼睛:“云秀,你看出来了吗?”
程云秀一头雾水:“什么?”
“那个‘陆文奚’,根本就是一个草包,怎会是跟我们对战两三年的敌人?”
“啊?”程云秀不解,“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文奚虽然损招多、很招人讨厌,但是他的行事作风,不会像刚才那位那般小家子气。”
沈鸣鸢一边说,一边支着下巴,回忆当初在南境的种种。
她虽没有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