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小管事的原因。
“是我,谢谢你女儿喜欢。”楚瑶光点点头,刚刚那老黄瓜直接越过她去跟纪寒臣打招呼,还暗中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怕不是把她当成攀高枝的情妇了,反倒这总经理是个人精。
该不该说,男人总是这么自信,这么爱以己度人。
该骟就得骟,楚瑶光意有所指地对管事说:“这位先生,忽略任何人都不是好习惯,你该对客人有最基本的尊重。”
那管事被踩了狐狸尾巴,顿时脸黑如炭,尖利的倒三角眼中满是阴翳,低头恶毒地咒骂:“不就是个情妇,拽什么拽。”
“你再说一遍。”纪寒臣眸光一黯,薄唇紧抿,一瞬间散发出的威压令人喘不过气。
他天性冷漠,喜怒哀乐的感情极少,虽为人严肃却不会轻易动怒,像他这样的人,若被触及底线,便会如同蛰伏的雄狮苏醒过来,怒不可遏地嘶吼、杀戮。
而楚瑶光就是他的底线。
管事的瞬间怂成一团,惊恐万状,“我、我…我什么都没说!”
总经理急得焦头烂额——要死了要死了,这个没用的废物,没眼力见就算了,还不会讲话,一下惹上两尊大佛,这可叫她怎么补救啊!
楚瑶光拾起一粒草坪上的小石子,拿在手里掂了掂,手指轻弹,一股巨力将石子射向管事的裆部,鲜红的血和黄色的恶心液体立即浸湿了他的裤子,楚瑶光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阉了。
完事后,楚瑶光从包里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手,随后干净利落地扔进垃圾桶里,留下一道华丽的抛物线。
管事痛失丁丁,跪在地上失声大叫:“啊!!!啊啊啊!!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他艰难地站起来,想去掐楚瑶光的脖子,却被纪寒臣一脚踹地喷出一口老血,屁股都摔裂了。
楚瑶光一点也没有干了坏事的心虚,双手抱臂淡定地嘲讽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与其在这里蔑视一个你根本惹不起的人,不如思考思考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你这样的废物,会被妻子扫地出门的。”
管事正欲反驳,却听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冷酷的嗓音:“他疯了,送精神病医院。”
保镖们立刻一拥而上,当着众人的面将管事架走,管事吓得面如死灰、屁滚尿流,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不要、不要!我没疯,放开我!”
纪寒臣像是瞎了一样,不仅对楚瑶光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甚至助纣为虐,叫来下属把现场清理干净,并给在场所有人发了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他垂眸看着楚瑶光精致的侧颜,轻轻攥住她的手,无声地透露着温柔。
他不了解楚瑶光的过去,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才形成如今的性格,他只知道他喜欢她,无论她是善是恶,他都会坚定地陪着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不奢望她能回应他的感情,只求她漫长的记忆中有一个他。
总经理欢天喜地地数着支票,眼角眉梢都是喜意,楚瑶光开口道:“总经理,看来您很满意这笔赔偿。”
总经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忘记装难过了,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地嘿嘿一笑,干脆摊牌:“老娘早想休了他了!他人老珠黄,事业上还不争气,养他还不如养几个小鲜肉!”
楚瑶光目露几许赞赏,“思想很先进。”
人老珠黄…
紧张感爬上心头,纪寒臣慌了。
楚瑶光无意间提到过,男人的保鲜期只有二十七年,一旦超过保鲜期,就像一碗发了霉的白米饭,不仅难吃,还倒胃口。
而他今年刚好二十七,就快过期了。
思及此,他眸光一闪,愈发珍视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希望诞下胎儿后能挽留楚瑶光,他想,她至少不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无情。
……
射击场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喧闹,一群人簇拥而来,开辟了一条人工大道。
“四少里边请!”
“郑某已经迫不及待想目睹四少赛场上的风姿了!”
是纪沉扬来了,他依旧带着他的八个黑衣保镖,还有一群俊男靓女围在他身边,众星捧月、排场极大,一天不犯富贵病就会死一样。
一位娇俏的少女挽着纪沉扬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吴侬软语道:“沉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