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强微笑着:“还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周念头痛不适,加上对面前这人本身也没好感,有些冷淡地口:“没什么好的,该的我上次都了。” 陈志强像块魔芋,粘着不肯离:“就一些简单的问题。” “……” 周念下意识看向鹤遂的向,发现他也正好在看她这边。 他的脸色一冷,径直从队伍中抽身离,朝周念的向走过。 “怎么回事?”鹤遂到两人身前。 “啊?”陈志强回头,就看见一个身高直逼一米九的少年立在面前,气场渗人,“我要问周念小姑娘一点事情。” 鹤遂靠近一步,挡在周念身前,冷冰冰地:“她并不想和你。” 陈志强翻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不是问她爸爸的事情,我是正好在找人,想问问她认不认识。” 他把照片递给周念看,“你就帮我看一眼。” 周念目光越过鹤遂的身子,落在那张照片上,愣了下,:“我认识,鹤遂,这人你也认识的。” 鹤遂也顺势低眼,看向那张照片。 他还真认识。 那是一张蓝底的2寸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烫着波浪短发的胖女人,大脸盘子,肿泡眼,对着镜头笑眼睛都快要看不见。 “这是我们学校的语文老师,姓李,叫李丽芳。”周念,“之前教过你的对不对,鹤遂。” 鹤遂淡淡嗯一声。 陈志强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快又消失不见,脸上笑容重出现:“哦哦行,我就问这个,没别的事情了,不打扰你们了哈。” 看着陈志强离的背影,周念兀自低声了句:“他一个卖保险的找李老师干嘛。” 鹤遂随口接了一句:“可能就是为了卖保险。” “也是。” 发生这么一段小插曲,让鹤遂不得不重排队。 近二十分钟后,鹤遂才拿着一张口腔科的挂号票。周念已经在长椅上等得昏昏欲睡,他轻轻揉了一把她的头发:“了。” 周念惺忪地睁眼,慢半拍地应:“……哦。” 到二楼的口腔科,医生先给周念拍了一张牙片。牙片上果显示,周念的左边下牙最里面长了一颗横着的智齿。 医生也,要是不拔,会一直引发偏头痛,还会把旁边好的牙齿给抵烂。 拔牙的候,周念怕得不行,刚躺在牙椅上就立马坐,怯生生喊:“鹤遂。” 鹤遂就站在旁边,有些哭笑不得,还是耐心地低声:“我在。” 他朝她伸出一只手臂:“抓着就不怕了。” 像看见救命稻草似的,周念立马紧紧抓住他紧的手臂,声音却加露怯:“我还是怕怎么办啊。” 鹤遂沉吟片刻,懒声道:“要不等会我给你讲个故事?转移注意力。” 周念觉得这法可行:“你讲。” 医生让周念张嘴,打了麻药。 又过了一阵子,医生再次让周念张嘴巴,准备拔牙。 周念紧张地闭上双眼。 耳旁传鹤遂低低徐徐的嗓音,他始给她讲故事: “有个女生出现在一个不受宠的家庭,妈妈只爱弟弟,从也只会夸奖弟弟。弟弟却死于一场车祸,女生偶间发现弟弟是被霸凌才自杀的,她将这点告诉母亲,拿弟弟留下的字条给母亲看,母亲非但不相信,反而责骂女生,字条是她伪造的。后,女生的爸爸抛弃妻女卷款离家,女生也离家求生,融入社会。女生进入到一家保险公司工作,却遇到黑心上司,不仅被哄骗当了上司的情妇,上司还不停PUA她,让她想设法提升业绩。女生渐渐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先是通过卖身求业绩,又被虚荣心挟裹着陷入消费主义陷进,最终成为一个□□。” 故事讲到这里,那颗横着长的智齿已经被医生拔出。 麻药生效,再加上被鹤遂口中的故事吸引,周念竟一点都不觉得痛。 反而,她兴致勃勃地问:“后呢,后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医生把一大团棉花塞进周念的牙洞里,叮嘱:“咬着,咬紧,先别。” 鹤遂勾唇一笑:“让你先别。” 周念用眼神示意他往下讲。 鹤遂却不讲了,他在和医生:“那颗牙齿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