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便在宫外等我,帮我看着眼线,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便去宫外请他…“
说到这里,阿清想起来了“王爷,王爷,你不能喝酒啊。“
“对呀,我不能喝酒。“
忽然这么一句逍恩令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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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自己不能喝酒的!“
“我不能喝酒。”
然后再对视一眼宗之潇“对啊,王爷是不能喝酒。”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不能喝酒几字忽然就像真理一样出现了。
这其中的关系好想和“鸿门宴”有着莫大的关系。
“莫不是他这只老狐狸竟然敢对我如此?”
“想用酒来对付我?”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更生气了!
卑鄙!下流!无耻!
“他若是如此,我必是不会不饶了他。”
宗之,是宗之潇刚才的话让阿清接住了,才让逍恩令彻底清醒了。
但阿清还不知道这里头到底什么原因呢?
因为他前头也没听清楚。
不知道今晚发生什么,只知道是个“鸿门宴”罢了~
只知道王爷要出手对付一方罢了。
“阿清,你去把解酒药拿来。”
“解酒药?王爷今晚奴才能替你喝。”
“王爷可不能现在就喝解酒药啊?”
“这解酒药伤身.”
“拿来!”
阿清甚是担心逍恩令,但是逍恩令决心已下。
“王爷真的要如此吗?“
“那当然,既然要对付了,必然是要先抢先机的。“
“做都做了,不做的真切些怎么行?“
“况且本王的酒量也不再真的跟从前一样,虽说喝不了多少,但是该喝的还是要喝的。”
“无妨。”
“那万一酒里有毒呢,我谅他不敢,这晚宴是他准备的,他若是敢杀我,我怕这蓬莱城会反了,那他第一个没好处拿,他不会。”
“为何?”
“因为只有朝中稳定,他才能当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公,若是不稳,陛下喜怒不定,定不会有他好果子吃的。“
逍恩令这话不错,像满玉这种小人、奸人头一个不会真的为国效力,只会挖空国库。
自然是不想乱的。
“如此一来,你还觉得那些人会放过他吗?“
“原来如此。“
阿清恍然大悟,原来这后头还有这么深层的关系。
“王爷没错,王爷若是有一个三长两短,那着满玉怕是小命都不保,他也只敢做做小动作。“
“那倒是。”
这话宗之潇也同意。
三个人的脸上总算有点笑脸了。
不像方才那样哭着脸。
“哎呀!衣服!”
这新衣服还没换上呢,就又操心解酒药的事情。
因为这晚上的晚宴那帮子人的“鸿门宴’的目的已经极其明显,逍恩令不得不防了。
虽然用的是酒这招下三滥的逼迫招数,但是旁人都不知道,只有阿清知道,王爷的酒量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般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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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他现在是能喝的。
可一般人的印象还是逍恩令是从前那个十四五岁的毛孩子不能喝酒一样。
总的来说,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不糊喝酒也属正常,怕辣怕醉不过如此。
更况且那个时候的逍恩令在军营里受过伤,身上本就有其他毛病,还没根治呢。
压根不能喝酒的。
所以那几年在宫中他私下是滴酒不沾,但是有晚宴的时候也喝过,更出丑过。
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蓬莱王逍恩令顶着一张逆天的超高颜值,迷死了这全国上下的男女老少们,却唯独不能喝酒。
不过,人们更不知道,这回去了蓬莱城之后,吃了族人给的几副良药后,从前那老毛病也就渐渐消失没有了。
况且蓬莱城对于逍恩令来说就是天堂,他一人做主的地方,属于无拘无束的存在,没人能管得了他,所以不用操心各种斗争,想去军营便去就好了。
没人知道,他喝酒也是在军营里练出来的!
因为他这几年无时无刻不在军营里待着,更是兵们同吃同住,即使回到王府,也是少数过节的时候。
在府里,更是很少享受真正王爷的待遇,他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的。
所以这酒量也是慢慢练起来了,只不过他喝酒时还是会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