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是否正确了。
“他们嫌弃我。”安朵丝退回来,手搭在琴酒肩上。
“你看过她写得报告吧?”M对琴酒说道,年轻俊秀的脸上一片平静,或者说是麻木。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被安朵丝的报告折腾过的,琴酒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感觉自己的神经隐隐作痛了。
如果单纯的让安朵丝下命令,那她能够做到简明有效。
可是如果让她写报告把整件事说清楚,那么完蛋了,她很难搞明白以浏览报告的人的智商,她需要解释到什么程度。
再加上她手速跟不上思维,行文中又夹杂着符合对英国人刻板印象的,拥有众多繁复、晦涩形容词的长难句。
并且在这其中一定还有她对这种意义不大且浪费时间的行为的不满。
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看她报告的人会非常非常痛苦。
幸运的是,她的秘书可以帮她解决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报告撰写问题,剩下那百分之十的机会,又绝大部分都是安朵丝直接报给麦考夫的,所以问题到是没那么大,在厚度上就比别的要薄上一层。
但仅有的那么几次足以让人印象深刻了。
“简单英语,”琴酒说道,“不要连接词、连接句,不要反问,好吗?”
安朵丝干巴巴道:“我尽量。”
“开始吧。”M说道。
“先走一遍流程,”安朵丝平日里的语气一向是没什么起伏的,“下面我们所听到的、看到的是绝密中的绝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不能被记录,离开房间后绝不能向外提及,所有的内容仅能有代号或名字:G、M、钱班霓、Nyx(倪克斯)、Gin,五人知晓。以上,有人有问题吗?”
“G?”琴酒掏出打火机,翻到底部,手指拂过上面的刻字,“而且G在M之前?”
“真抱歉我完全把这个忘了,”安朵丝笑了一下,“G是我的代号,也是我的中间名。真正陪伴了我二十一年的名字是,Andras·Gremory·Holmes。”
琴酒真实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痛了:“福尔摩斯?”
“对,夏洛克·福尔摩斯,我古怪的养兄。另外,Nyx。”
红发秘书递过来一个盒子,安朵丝没接而是示意Nyx直接给琴酒。
“这是我的档案,直接给你看。”
“我以为电子版应该更方便一些?”琴酒一边拆开档案一边说道。
“我通常认为纸张能更加给人带来安全感和……掌控感。”安朵丝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等待着琴酒慢慢看完。
“顺带一提,有权限查看我档案的人只有三个,现任M、我的直属上司和兄长麦考夫,以及女王陛下。”
琴酒从一摞纸张中抬头:“没有首相?”
“我们可是女王陛下政府。”
首相更多的是代表他所在政党的利益,几乎所有的行动都只为了他的选票。
不只是安朵丝,这个房间里的不少人的档案首相都有没有直接调阅的权力,简而言之,他们根本无法信任首相或者任何一个大臣,自然也不可能让他们有机会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们可不希望自己的秘闻出现在某人退休后的回忆录里,那简直是个恐怖故事了。
反正一个档案而已,也不会影响到实际工作的展开。
“我有个问题。”在飞快的看完安朵丝份内容可以媲美刑侦片大boss的档案之后,琴酒心中的疑问更深了。
他盯着安朵丝:“你为什么会来组织做卧底?”
她不是那种只能听从上司安排的特工,更准确来讲她是上司的上司,也不需要刷业绩、累功勋,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要冒这个险,要是知道好几次她可差点就死了。
“这是多种因素作用下的结果,我先解释短的。”安朵丝叹了口气,“你看到那群专家给我做的心理评估报告了吧,他们建议我找个渠道发.泄一下,最好是能够换个环境,停下手头的工作,他们认为这样有助于平缓我的精神状态。”
M补充道:“Mr.Holmes也是这么认为的。”
“麦考夫他更建议我接受一些刺激。”安朵丝在额角处按了按,“说实在话,有点太刺激了。”
“总之,就在那个时候,组织的事被送到了我眼前,而适合这个任务的人选真的不多,我又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就自己上了。”
琴酒冷哼了一声:“英国连合适的特工都没有了吗?”
“别垮着个脸了。”安朵丝把杯子塞琴酒手里,“喝口水,还是说你想要威士忌?”
英国各个办公室别的不多,威士忌还是可以管够的。
“Andras!”M敲了敲桌子提醒。
“抱歉,回归正题。组织的创立最早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的黑船事件,最早就是美国人搞的本土势力,一个不起眼的据点。后来时局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