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跑一趟了。”
“我……”
谦长老笑了下,站起身,将成音拉了起来:“回去吧,想不明白的事就先放下吧,不要让一时的不解影响你对其他事情的思考与判断,你的那位小师弟要是再看不到你,就要把整个圣云宗翻过来了,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跟他解释吧。”
——
成音带着圣云宗的弟子离开后,迟风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依旧是刚才的那句话:“辛苦各位白跑一趟了,要不先去闲云宗小憩一会儿?”
陆与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青云宗弟子:“你们先回去吧,跟星月长老说一下这里已经没事了。”
青云宗的弟子应下离开后,陆与时才回过头看向迟风:“可以。”
然后又瞥了眼林有鱼:“正巧隐云宗的少主在,可以帮你们看一看你们宗主的病,兴许能找到更好的治疗办法。”
“不劳烦……”
“不劳烦的。”林有鱼倒是没怎么在意,也知道迟风肯定是因为知道隐云宗和圣云宗关系不好,不想麻烦她,才想着拒绝的,所以在迟风的话说完整之前,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反正我来也来了,不如就帮忙看一下吧,只要别让我爹和我哥知道就行。”
迟风看了眼她,见她确实是真心想要帮忙,便只好应下。
这还是林有鱼第一次来闲云宗,她看着周围,对哪里都好奇,不过好奇归好奇,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钟沿,依旧紧紧的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
钟沿已经放弃抵抗了。
迟风带着三人去了他们宗主的卧房,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
钟沿和陆与时都闻不太出来是什么,只知道这味道很冲,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算是能够接受,而林有鱼却完全没有受这味道的影响,甚至还认真的嗅了嗅这味道,尽力分辨出都是什么药材。
不过这药味实在是太混,她也只能勉强分辨出几味,林有鱼放弃了分析这味道中的药材,转身在周围看了一圈,就见床周围的床幔厚厚一层,恨不得将整张床围的密不透风。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迟风:“你们宗主……在床上?”
“是。”迟风道。
“这么闷着他,也不怕把他闷坏了。”
林有鱼刚要上前两步把床幔拉开,迟风立马赶在她动手前拦住了她:“我们宗主平常不是这样的,只是他不愿见人,所以每次有人来见他,都会像这样放下床幔,若是有什么话想说,便隔着床幔交谈。”
陆与时听到这话,看向了一旁的钟沿。
钟沿注意到这视线,面露不解,但很快又被那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那他这样,我怎么给他看病呀?”林有鱼道。
“少主若是不介意,就让我们宗主露出手腕,辛苦少主为我们宗主把脉诊断。”
林有鱼虽然有些不甘,但人家这么说了,也只好这样了:“行吧。”
说完,她就转身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床边:“闲云宗宗主,可以露出一个手腕出来让我给你把脉吗?”
刚说完,便听到床幔里传来轻微的摩擦声,很快便有一只手伸了出来,林有鱼看着这手腕,有些不解,但还是认真的先给他把了下脉,而在摸到他的脉象后,林有鱼眉宇间也皱的更深了些。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站起身,看向一旁的迟风:“我能看看他平常吃什么药吗?”
“是这个。”陆与时将清月长老做好的药交给林有鱼。
林有鱼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然后才交给迟风:“这个药没什么问题,正好对他的症。”
“有劳少主了。”迟风道。
“没事。”林有鱼说完,便又一把抱住了钟沿:“阿沿我饿了,你带我出去吃饭好不好。”
“我立马让弟子……”
“不必了。”林有鱼打断迟风的话,依旧看着钟沿:“阿沿,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好吧。”
钟沿无奈,只好应下,和迟风简单的告别后,便跟着陆与时一起离开了闲云宗。
本来打算直接将林有鱼送回隐云宗的,但林有鱼非要在千雨找个地方吃饭,最后拗不过她,钟沿只好找了个没怎么被妖兽破坏过的地方,寻了个酒楼,找了个雅间,带着两人进去。
等点的菜都上齐后,林有鱼抬手指了指房顶,钟沿没看明白,倒是陆与时反应了过来,立马在周围加上了一层静音结界。
林有鱼见此,这才舒了口气。
“怎么了?”钟沿问道。
“阿沿,闲云宗的宗主有问题!”林有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