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好好孝敬霜戈姐姐的。”
说话间,那宫人将孟知爻和霜戈带到了一处更偏僻的宫殿前,但有一点那宫人没说错,这间宫殿的地龙烧得确实更暖和。
那宫人推开殿门,请孟知爻和霜戈进去。
殿内空无一人,倒是灯火通明,布置得非常华丽,那宫人说:“请娘娘稍事休息,奴婢去端醒酒汤。”
霜戈说:“行,你下去吧。”
那宫人退出去后,还关上了殿门。
孟知爻立即“清醒”过来,“呼,本宫这演技还可以吧,紧张死了。”
霜戈表情更凝重了,“娘娘快屏住呼吸,这殿内点的香里也有迷情矢。”
孟知爻:“???”
“我们进贼窝了?”
霜戈说:“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护您周全的。”
她四处查看有没有偷偷溜走的空隙,幸好这处宫殿位置虽偏,但该有的后门偏门一样不少,并且还无人看管。可能有人看管,但目前没有发现。
“娘娘,孟太尉已经安排人手往这边来了,定会揪出给您下药的人。”
孟知爻问:“能在宫宴上搞这一出,对方势力不小吧?”
霜戈安慰她道:“不管对方势力如何,您有孟太尉和皇上庇护,绝对不会出事的。”
然而正在这时,外面一阵喧哗,似乎有人闹了起来,“储君,储君这几间偏殿都有人了,我们换一间偏殿吧。”
“凭什么?我就要宿在这里,你们拦什么拦!”
“储君,不是奴婢故意拦着不让您休息,实在是这几间偏殿都有人了啊!”
“那就让他们都滚。”
外面吵吵嚷嚷,声音传进殿内,孟知爻目瞪口呆。
她识得这声音,是谢嘉行的。没想到谢嘉行人前一副人模狗样小白花的样子,人后竟如此嚣张跋扈。
果然人不可貌相。
谢嘉行推开拦在身前的宫人,直直往孟知爻所在的偏殿走来。
偏殿里,孟知爻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给她下.药的人为什么不下毒药,下春.药,说明对方不想害她性命,只想让她给谢子羲带绿帽。
既然要戴绿帽,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得要有个男人在场,这个男人不会是谢嘉行吧?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陷害她和谢嘉行啊?!
霜戈显然也没料到对方连谢嘉行都敢算计,连忙拉着孟知爻的衣角道:“娘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避一避吧。”
如果来的随便一个男人,或许霜戈就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可来的是谢嘉行,这局势便复杂了,需避其锋芒。
万一一个不小心,惹一身骚,就不是证明两人清白了,而是证明自己有没有谋逆之心。
偷腥和谋逆孰轻孰重,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正确的判断。
孟知爻咬牙,“我们快走。”
这边,孟知爻和霜戈刚偷偷摸摸溜出偏殿,那边,谢嘉行便撞开殿门,一头扎了进来。围在他身边的小宫人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但见殿内无人,他们不自觉悄悄松了口气。
谢嘉行闯进殿内,一直跟着他的属官吩咐宫人道:“你们去端醒酒汤来,还有,把殿内的香撤了,储君不喜欢这香。再打干净的水来,储君要沐浴更衣。”
三言两语将那群宫人指挥得团团转。
孟知爻和霜戈躲在暗处,面面相觑。
敢情这谢嘉行不是被算计的,而是自愿的啊。
不然谁被算计了,还能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谢嘉行躺在床上,衣衫散乱,满面潮红,看样子不止是醉酒那么简单。
孟知爻和霜戈躲在角落,见状,准备悄悄离开,让孟阔和孟知颐不要轻举妄动。然而此时此刻意外再次发生,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扶着喝醉的乔茹雪走了过来,虽然人多,但他们没发出一点声音,若非昏暗的灯火照亮一瞬乔茹雪的面容,恐怕孟知爻还不会发现他们。
孟知爻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情况?!
偏殿位置偏僻,怎么一个个都往这里跑?
不,不对,乔茹雪也是被人架过来的,难道说,她也遭算计了?
孟知爻和霜戈懵逼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知所措。
那群人架着乔茹雪直奔谢嘉行所在的偏殿,昏暗的灯火幽幽,一行人如同鬼魅。
今晚不止水云榭热闹,这处偏僻的小偏殿也热闹非凡!
一片死寂中,孟知爻眼睁睁看着那群人架着乔茹雪进去了谢嘉行的偏殿,不久后,那群人又退了出来,只是乔茹雪不见了。
准确说,除了谢嘉行和乔茹雪,所有人都退了出来,散得一干二净。
殿内只剩谢嘉行和乔茹雪两人。
紧接着,偏殿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