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步提交改正:
“我保证,以后我一定离他十米远,绝无任何肢体接触,绝不和他一起散步,能不废话就不废话。”
最后,总结陈词:
“千错万错今天是我错,如果做不到,就罚……罚我一个月不跟你说话,可以吗?”
水声哗啦,健硕的人影破水而出,撑着岸沿,没好气道:“一个月不说话,罚你还是罚我呢?”
栖真顾不上沾湿衣衫,双臂一拢抱住风宿恒脖颈:“别气了嘛。”
“也没生气。”风宿恒满头满脸水,生怕弄湿她,拉着胳膊想把人从身上扒拉开,怎奈被抱得更紧。
“以前你一吃醋就扔小包子,就吐血,还把人花园砸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栖真说一下亲一个,把风宿恒的脸亲了个遍:“现在在一起了,你吃一次醋,我吃一次你。”
风宿恒向来理智大于感性,很多事心里早想明白,醋染一缸也不想表现出来。
谁知适才见容绽落泪……
容绽这人什么心性?
自从认识这男人来,又哭又笑又病又挨打,他从来只为栖真一个。
四日没见,风宿恒本是怀着热烈心绪回的山,可那一眼看得他……真是一时没忍住才走人。
走也不是发脾气,纯粹想冷静一下。
现下听栖真道歉,尤其那句“只要让阿畅不舒服的事,就是我的错”不仅彻底抚平一缸醋,心都被哄得软成水。
可面上还是沉着,推她下巴:“再亲要掉水里了。”
栖真见风宿恒终于软化,才放开一点道:“拿布巾了吗?有干净衣服吗?”
风宿恒…………
“我帮你拿!”她转身回山,像只快乐的小雀。
取回来,她把衣袖卷高,殷勤地举起布巾:“来。”
“没洗完呢。”
“你洗。我帮你擦头发,湿着要头痛的。”
风宿恒索性背靠岸,随她擦。
他抱臂,抬头瞧天际攀升的银辉,嘴角绽出一抹不自知的笑。
还醋什么?
身边有人哄,又是这么可爱的一小只,滋味太好了!
思绪正游离,两条藕白的胳膊又从后拢上,热意的吻落在他耳根,沿脖子一路落到肩胛。
“最近…恢复不少了?”
栖真吻他坚实的肩,感受皮肉下拔山举鼎的力量:“更有肌肉了呢。”
风宿恒觉得左边身子都在痒,痒到心里,可仍由着栖真吻,有心上人的膜拜,每日入大荒流的地狱修炼仿佛都不值一提。
他拉下她的手,放到胸前:“这里。”
栖真捏了捏:“哇塞,才一个月不到。”
蓬起来的胸肌,充满荷尔蒙的触感,变化真得好大。
手不老实地往下去,摸上健硕分明的腹,栖真耳语道:“腹肌都有了,怎么练的?教教我。”
风宿恒拢上那只不安分的手,阻止它往下去,生怕它又像上次那般兴起给他来一下:“你也要练?”
“师父身材顶级,徒弟也不能输啊。”栖真舔上他耳垂。
风宿恒战栗,偏过头:“存心惹火呢?”
栖真抽出手,直接伸到水里:“师父……”
风宿恒闷哼,想拽她出来:“水冷……”
他还记着她说过没做好月子,手不能碰冷水的话。
“不碍事。”栖真魅惑的语气真能把人的魂都勾出来:“小阿畅不高兴了,得宽慰宽慰它。”
“胆子……越来越大。”风宿恒被控制住,侧头追要她的吻:“哪不高兴,精神着呢。”
栖真系在腰侧的驱虫香囊随前倾浸入水中,艾草和丁香混合的馥郁香气化开后窜入鼻尖,更催生出让人想要狂放的欲望。
涟漪越来越密,刻意压低的喘息从岸边的垂柳间透出去,恰恰惊起枝头的夜枭。
夜枭扑到对岸栖身,好奇地看着暗夜里紧贴的躯体,不懂他们情不自禁地抚慰,来势凶猛地爆发。
一春生命随溪水远去,它腾起飞向山峦时,弄的人手废了,被弄的差点死在身后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