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太静。
静的风宿恒脑里充斥着各种惊天动地的幻想和令人羞赧的博大精深。
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动,但真地控制不了所有地方不动。
他原本只是想让栖真看看,差别是脱光给她看还是脱一半给她看,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正在变得不堪,他仍强捺着。
在心上人面前,他不要无谓的颜面,既说了今晚将权柄交出去,他就是认真的。
他知道他真要吃了她,栖真根本抗拒不了。
可他必须让她消除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对男人躯体的抗拒,用相对温和的方式,让她先接受他的身体。
可,真地很难熬。
“真真,说句话好吗?”风宿恒手握成拳,软声央求道。
“嗯。”
接着是一声闷哼。
风宿恒一把揭下脸上绑缚,只见栖真紧捂口鼻,有血从指缝间滴落。
风宿恒傻了:“流鼻血?”
“嗯。”
连忙让栖真后颈靠在他臂弯里,将头仰起,风宿恒从扔在一边的袖袋里摸出帕子,堵住她鼻。
血止住,栖真却还在晕。
让她晕死算了!她真地一点不想睁眼面对这个男人,她居然看风宿恒的裸体,看到喷鼻血……
Oh My God!
栖真虚弱的模样让风宿恒着急,止了血赶紧让人平躺下来。
“哪儿不舒服?”
栖真翻身,滚烫的脸埋到被褥里,心如死灰地抗拒:“别理我。”
风宿恒回过味儿来,笑起来,笑地畅快,带着在栖真听来幸灾乐祸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喜欢你看到的是吗?喜欢到流鼻血?”
操!
说好的无法接受呢?说好的清心寡欲呢?
这会不会成为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