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带着探究。
西弗勒斯耸耸肩，“我说了，以防万一。为了我自己——当然还有布莱克的安全，没人愿意当着威森加摩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什么令人尴尬的事实。”
“这真的是假的吐真剂？”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用“快试试”的眼神看着他。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但制作吐真剂不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之前从没听你说过。”
“卢平，我不需要向你，或者任何人汇报所有事。”
“好吧，谢谢你的药剂。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没什么特殊的，仍旧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活动……提醒一下博恩斯，他们现在将他视为眼中钉。”
“真可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傲罗。”卢平感叹道。
“普通？”西弗勒斯重复了一次，“他可一点也不普通。上次侥幸逃脱后他变得更张扬了，恨不得把凤凰社的标志印在外袍上。”
“你得理解，他和邓布利多关系非常近，一向是校长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
“谁不是呢？”西弗勒斯讽刺地笑了一下，“光是他那大的吓人家族就是巨大的靶子，随便一个人都能成为让他束手就擒的人质。”
“你知道具体行动时间吗？”
“可能是这周，也可能是下周，黑魔王没有派我参加任务。”
“你要跟邓布利多当面说一下博恩斯的事吗？”
“梅林！”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你会跟他说清楚的。禁书区有发现莉莉要的书吗？”
“有几本相关的，虽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他的话让西弗勒斯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别跟她这么说，为她找点事做——我总是觉得她很悲伤，特别是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偶尔也会笑，但快乐总是消失得太快。”
“这几年我们都经历太多了。”
“如果可以，见面的时候你能多跟她聊聊吗？”
“当然，就算你没说我也会这么做。”
“她相信你，你是她的朋友。”
“西弗勒斯，我们也同样信任你。”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卢平的话。黑魔王从不完全相信任何人，邓布利多同样对他保持警惕。卢平和穆迪以及布莱克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却同样把他排除在外——甚至是莉莉，也不愿意告诉他她真正悲伤的原因。
他们确实选择了他，他却觉得自己像某种不得已为之的备选。他的才华与能力像被迫囚禁于黑暗的巨兽，他必须总是提醒自己收敛，而非不顾一切地得到一切。
“你听说过魔法部长的事吗？”西弗勒斯换了个话题。
“巴诺德来找过邓布利多，不少学生认为邓布利多应该接任部长的位置，但他的想法很明确，也异常坚定。”
“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毕竟霍格沃茨更好管控。我敢说每天用餐时间他都在盯着那群空洞的小脑袋，看看谁是未来的食死徒，谁又准备效忠于他。”
“这么说有失偏驳，邓布利多不会那样做，他尊重每个人。”
“他确实没有干预任何人的选择——只不过是在别人为自己做出的愚蠢选择后悔无比时作为救命稻草出现，赐予他神圣的第二次机会？”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后补充道：“他们只是孩子，无知的孩子。”
“我们会想出办法的，保护学生，教给他们足够的技能让他们离开霍格沃茨后能保护自己。”
“你知道事实并没有这么简单，不是吗？”
“只要战争没有结束，这就是我们目前能做的一切了。”莱姆斯想了一下，“还有一件事，但也算不上反常，克劳奇最近来找过邓布利多好几次。”
“为了他那个失踪的儿子？”
“他确实在找他——自从去年毕业后小克劳奇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他父亲在找遍其他地方后似乎坚持认为他仍然藏在学校的某个位置，但显然邓布利多拒绝了他的搜查。”
“我对小克劳奇有些印象……跟我一样，复活节和圣诞节为数不多选择留校的人。”
“你认识他？”
西弗勒斯摇摇头，“我们都不是那种会交谈的人。他的成绩、血统、背景无可挑剔，却拒绝了斯拉格霍恩的俱乐部。克劳奇来找邓布利多还有别的原因？”
“只是猜测——传言说他们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关于魔法部长。”莱姆斯摸了摸下巴，“但消息的来源是皮皮鬼，他们一贯夸大其词而不可信。”
“凤凰社或者其他什么人，最近有接触过亚克斯利吗？”西弗勒斯突然问道。
“没有，我甚至没听他们提过这个名字，怎么了？”
“艾弗里那件事，当时你们认为凤凰社出现了叛徒，但并没有——所以他到底从哪里得知你会去墓园？还有谁知道你的行程？”
“我跟詹姆说过……还有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