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手电筒,不富裕凑合着过。
王爱国走过去,发现楼知青似乎正在处理昨天买回来两斤肉,不知道要做什。
王爱国:“楼知青,你这是?”
陈知青他后探出头:“大晚上,你要做肉?”
楼昭点了点头。
肉需要先腌制两个小时,现在已经腌制了一个多小时,还需要等一再做。
见他点头,王爱国震惊:“楼知青,你下厨?!”
艹,不吧?
他营长不是标准铁血硬汉吗?没听说过他还下厨啊。
楼昭没回答这个问题:“随便试试,你们睡吧。”
女知青们和楼昭不熟,看了两眼便回房睡觉。
王爱国和陈知青用凉水冲了冲脚。
王爱国有点好奇营长手艺,于是躺在炕上睁着眼睛,暂时没睡,他要等等看营长不把肉炒焦。
有一说一,陈知青也好奇。
楼昭到知青点将近十天了,为楼昭室友,陈知青知道楼昭家庭条件很好,每天晃晃悠悠不上工还不急,一看就知道是被惯着长大。
他说要做肉?
整整两斤肉呢,楼知青不浪费吧?
半个多小时后。
很多人都睡着了。
楼昭在厨房独自开火。
知青点厨房,和睡觉一排房间之间有一段距离,烧土灶声音很小,王爱国一时半没听到动静。
等时间长了,他渐渐困了。
直到一股奇异香气,门缝隐隐约约渗透进来,像是小钩子一样,钻进他鼻孔。
王爱国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忍不住嗅着鼻子,朝这个方向传来位置挪动。
哪来味道这香?!
王爱国被香清醒了,咽了咽口水,朝着门看去,想到一个可能,不敢置信。
不吧?
不可能是营长吧?
营长那双用来捏qiang杀人拳头,竟然能做出这香东?!
他不是说过自烦做饭吗?!
面香气越发浓郁。
是肉酱。
而且是味道特别好,一闻就知道有多好吃肉酱。
王爱国几乎能闻出来,肉酱加了多少东,有葱香,有酱香...他完全清醒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子传来咕嘟一声,这是有人在咽口水。
王爱国条件反射擦了擦自嘴角,没摸到湿润。
王爱国:???
王爱国看向旁边躺着陈知青:“你没睡?”
陈知青声音幽幽:“...好香啊。”
王爱国:“......”
他也觉得。
王爱国按着肚子,恨不得现在下地,用东把门窗缝隙全部堵上。
他就不该好奇!
王爱国在心里谴责,营长知不知道,在大晚上做这种东很缺德?异常十分极其缺德!
这香谁能睡得着?
你就说谁能睡得着?
屋子里陈知青咽口水声音,隔一段时间就响起一次。王爱国自也被香气折磨要命,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吃东,要吃要吃要吃要吃!
王爱国翻来覆去,帮陈知青数了一下,他咕嘟声音起码有13次。
楼昭做肉酱时用是独门秘方,即他来时没带那多香料,少做了一些步骤,也用了半个多小时。
这意味着香气足足飘散了半个小时。
王爱国和陈知青快疯了。
这半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对他们而言都很漫长,王爱国来没感觉时间这长过。
香气慢悠悠往飘散,几乎扩散了半个大队。
但周围人家此时都睡了,在睡梦之闻到香气,顶多做一个有关食物美梦。
少数几个没睡着人就惨了。
为什这晚了还有人做肉!
为什还做这香?
为什!
缺不缺德?
要不要脸?
一位睡眠比较轻老爷子沉着脸,炕上爬起来,摸到老太太存放东柜子,就着月光啃了好几个凉饼子。
该死!
楼昭把做好肉酱放进玻璃罐,拧紧盖子。
下午他跟许甜甜说起肉酱时,看她挺感兴趣...她总归送了他一大捧红虾酥,这两斤猪肉也买一天了,正好做成肉酱当做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