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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劲儿扒他的手。
“砰~哗啦~”
绿皮书从他的手上滑落,砸在了地上,稀里哗啦的散开了。
他腿一软,也跌坐在地上。
“……2~1……”
“滴~”
卢昌华眼前一黑。
他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自己这一生刚开始就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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