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早已经是他身体一部分的熟悉之极的冰凉感觉，在他的身体里缓缓游动。
微微摇了摇头，他将噬魂收回了袖中，却是看了看一旁倒在地上的李询，岔开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办？”
林灼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你这样下去，就算到时候能救回碧瑶，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听到‘碧瑶’二字时，鬼厉面上终于有了变化，似欣喜，似彷徨，最后却是又底下了头，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中。
良久后，还未恢复的沙哑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只要救回瑶儿，我就算死，又有什么！”
...
良久的沉默后，他又开口了。
“我也想向你一般，一直活在光明之下...”
“你可能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回到大竹峰上，再听听后山的竹海，看看他们每个人的样子...”
说到此处，他却是猛然抬头，盯着林灼。
“可是我...我却早已身处深渊！！！”
“逃不掉！躲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