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点点头,站了起来。
“死者是省城人,在这儿调查后,我去一趟省城,了解一下她的日常生活和交际。”
田春达打电话给总服务台,落实单崎是否投宿在这家旅馆里。
因为已是深夜,不便去突然访问,同时又了解他和女客住在一起。
单崎表示在总服务台见面,接着乘电梯下来了。
田春达先表示歉意道:“都这么晚了打扰你,真对不起。”
已是深夜时分,总服务台寂静无声。
“不,没关系。是关于被暗杀的田泽夫人的事吧?”单崎点上烟,瞅了田春达一眼。
“是的。听说昨天你和田泽夫人一起乘车来的?”
“嗯,是的。”
“几点钟的火车?”
“嗯……抵达南山站是下午3点钟左右。”
单崎对正在记笔记的田春达说:“连这细节也要记吗?”
“嗯……以后也许有参考价值。”
“是这样。”
“田泽夫人和谁在一起?”
“没有。只有她自己。我在12号车厢,她在11号车厢。我瞥见过她。当然不能断定绝对是一个人,旁边的座位空着。她眺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我只看见她一个人,也许那个男人坐在别的座位上了。”
“看来,她在南山和谁会合。车站上有人来接她吗?”田春达问道。
单崎歪起了脑袋想了想说道:
“这个……不知道
“单崎先生,你和田泽总经理很熟吗?”
“行业不同,公司的级别也不一样,不算太熟。在财界聚会时常见面。仅此而已。”
“田泽先生为人如何?”
单崎不作回答,反而问道:
“夫人遇害,通知他了吗?”
“已经通知了。田泽先生有工作,出差去了东阳,要等到明天早晨才能到南山。”
“现在田泽先生正忙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
“那家公司或是被并吞,或是合并,正闹得焦头烂额哩。”
“可是,田泽先生和他的夫人年龄相差很大吧?”田春达想起刚查过的资料,问道。
“这是第二位太太。”
“夫妇之间感情怎么样?”
“这可不太清楚。警方是不是认为年轻的太太到南山来会情人?”单崎眼睛滴溜溜地看着田春达。
“那倒不是。”
“听说田泽先生热心于工作,不大顾家。以前的太太也是因此同他离婚的。不过,大公司的总经理都这样,没法子。所以,不能说田泽先生家里有问题,不过,田泽先生为人宽厚,让年轻的太太自由自在地玩玩,那倒是真的。”
田春达想了一下,问道:
“单崎先生,昨天你一下车就来这儿投宿的吗?”
“是的。我从南山火车站打的到这儿。”
“田泽夫人也预订这儿的房间。在总服务台登记时,你没有看见她吗?”
“不,没见她。虽然是同一趟列车,打的晚一步,另一位登记手续就办完了”
“是这样。我再问一下,从昨天到今天你是怎么度过的?没有去市里转一转吗?”
“我的那一位想出去走走,先到商业街,以后又到河岸边吃晚饭。”
“今天呢?”
“你们好像在怀疑我,是不是?”单崎有点不高兴了。
“不,不,我们想你在市里的时候,也许在街上看见过田泽夫人。”
“她今天外出了?”
“不清楚。”
“服务员来打扫房间,应该知道她在不在,再说,她有没有把房间钥匙交给总服务台?一问就明白了。”
“今天早晨她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服务员说,今天没有打扫房间,也许她在等人。再说,她可能带着钥匙外出了,所以没见到她。”
“今天,我去一家企业了。没见到田泽夫人。”单崎斩钉截铁地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