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游移到对方的唇瓣。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感受过晏牧雨的温柔了。
醉后那种体贴,凑在耳边亲昵又缠绵的称呼,好像秋潮真的是她的心肝,是她的宝贝。
真是遗憾,要是那年我胆子大一点。
反正把我带走的是晏牧雨,反正她那天生日,反正她也不太清醒。
我是不是可以让她清醒,记住我的名字?
那天跑马灯一圈一圈转,摔在地上的秋潮梨花带雨,是陷入绝境的挣扎。
她眼眶红红,曾经被打断的鼻梁就算痊愈也如同精致雕像的一个瑕疵。
现在她把鼻子修复得很好,却也有人说她垫了。
那个凹陷不太明显,偏偏晏牧雨的呼吸扑在上面,在一首生日快乐歌后凑过来。
她喊她小喵,你怎么哭啦?
我的救命恩人认错人了。
她以为我是那个在厕所和别人暧昧的那个小喵。
但没关系,她可以和眼前英气的女孩亲密一些。
推门而入的裘思源吓了一跳。
她当然认得出那不是温秒,温秒当天没穿这么长的裙子,对方一向喜欢堪堪到屁股的短裙。
晏牧雨那双好看的手抱住对方的腰,正好角度偏差,足够让裘思源看到这个女孩腿上的伤疤。
像是被虐待得很可怜。
又像是一段本该孤苦人生的嫁接,在这个时候骤然惊起了惊涛骇浪。
歌声很吵,晏牧雨看着清醒其实人都认不清楚了。
秋潮被这种抱法抱得心乱如麻,心都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裘思源:“你是什么人?”
晏牧雨还要再凑过来,呼吸好像混着迷迭香的味道,熏得秋潮头昏眼花。
秋潮跑了。
从此以后的每一天,秋潮都在日思夜想那个拥抱。
掌心扶腰,是温存,是宠爱,是靠在耳边绵绵的一句——
心肝。
好像她也可以被如此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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