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帮爸。”
温稚点头,帮温祁山倒了一杯红酒。
突然提起这么伤感的话题,温祁山有些难过。他突然怕温稚去国外没人照顾,被别人排挤。
“你的卡里,我给你打了很多钱,去国外后多跟同学们交流,请大家吃饭,别让人欺负你。”
“对,我听说那边有些排外,都有自己国家的小圈子。”温稚姑姑附和。
温稚笑了笑:“没关系,司明沉在那边读书,有他在没人敢欺负我。”
提起司明沉,温祁山更难受了。
“你又没追上人家,人家会管你吗?他要真能照顾你,我也放心。”
温稚:“他人很好,不会不管我的。”
温祁山无奈于他的天真:“你还是太小了。”
当晚,大家一直吃饭到很晚才散。温祁山喝了好多酒,是被大家扶着上楼。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温稚洗完澡准备睡觉。
这时他的手机发生震动。
他点开微信,发现是一条司明沉发过来的消息。
[往下面看。]
温稚连忙打开窗户,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从抽屉里拿起一样东西。踩着拖鞋哒哒下楼。
庭院外,两人已经搂在一起。
温稚像只树袋熊,扒着司明沉蹭来蹭去:“你不是说后天你们小组就要展示,你必须出席吗?”
司明沉拥着他:“再忙你的生日也要来,所以我们有10小时的时间相处。”
美国飞到这里有多远温稚知道。
司明沉为了这十小时的相处,生生在空中飞行将近30小时,一定很辛苦。
“我帮你捶捶背。”温稚下来的急,只穿了件白色半袖和短裤,两条长腿在夜里白得发亮。他走到司明沉身边,替他捏了捏后背。
司明沉低笑,捉住他的手问:“今天可以出去吗?”
温稚想了想:“可以,你等我。”
片刻温稚穿好衣服,跟随司明沉来到司公馆。
司家的花圃开得正盛,温稚惊喜地问:“你们家的房子,解封了?”
司明沉点头:“嗯,一个月前刚转到我名下。”
温稚为司明沉高兴:“真好,是不是你二叔遭殃了?”
司明沉点头:“快了。”
走进司明沉的卧室,温稚一瞬间有些拘谨。
因为他想起上次司明沉吻他头发时,说过的话。
司明沉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沉声低头:“还有一分钟,小稚,十八岁生日快乐。”
温稚抿着笑:“谢谢。”
司明沉注意到他胸前的胸针,垂着笑道:“我送你的礼物,另一件看到了吗?”
温稚故意:“啊?另一件?你只送了我这一件啊。”
司明沉早已看破他的心思:“还有一枚戒指。”
温稚装不下去,很快笑了出来,并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交给司明沉。
“我还没有戴过。”
司明沉明知故问:“为什么?”
温稚:“想等你给我戴。”
司明沉扬起浅笑,轻轻抬起温稚的右手,把戒指戴在他的中指上。
昏暗的房间里,戒指被远处的路灯映射得闪闪发亮。
温稚抬起眼帘,试探地问:“这戒指代表什么意思?”
司明沉:“代表我想跟你一起走下去的决心,代表我希望温稚能成为我的男朋友。”
温稚脸颊浮起两团淡粉色的红晕:“好的,那我答应你了。”
刹那间,温稚的腰被一只手臂抱紧,随后整个人跌向一个温柔的怀抱。
他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鹿,气息紊乱,用手抵着对方的肩膀小声问:“你想干什么。”
司明沉轻轻啄着他的唇,待他快不能呼吸时,微微松开:“吻你。”
这次,温稚重新闭上眼睛,手臂不再僵硬,试着环住司明沉的腰。
忽然,他的双脚离地,被司明沉抱着坐到沙发上压在身下。
温稚无法动弹,再次深陷在这个缠绵缱绻的吻中。
这个夜晚,两人一直在说悄悄话,几乎没有睡。
当然,温稚的衣服自始至终也干干净净穿在身上,因为司明沉除了吻他,没再做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温稚将司明沉送到机场,依然站在上次的位置,目送司明沉的飞机离开。
但这次他没有再悲伤,因为他知道,他们的离别是最后一次。
…
从十月到十二月,温稚一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同时跟王廷李苏他们道别。
为此,一班特意给他召开了送别会。
温稚非常不舍,给每位同学都送了小礼物,祝愿大家金榜题名。
与此同时,温祁山也在帮他寻找合适的地界,想帮他买个公寓。
温稚要带的东西有很多,几乎有六个超级大的行李箱,避免麻烦,他提前快递到司明沉的公寓。
温祁山对他也是万般不舍,温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
送温稚去机场那天,温祁山眼睛红了,掩饰着声线的哽咽,严肃道:“你过去得好好学习,千万别染上那些恶习,尤其是毒。”
温稚乖乖道:“知道。”
温祁山叹口气:“行了,你走吧,那里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安全到达后给我打个电话。”
温稚松开行李,上前搂住温祁山:“爸,照顾好自己。”
温祁山笑了:“别腻歪了,赶紧走吧。”
温稚也傻乐着,拉着行李小跑着离开。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旅行,温稚终于抵达美国。一下飞机,他便看见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的司明沉。
深情绵长的拥抱结束,温稚随司明沉上车准备回家。
坐在副驾驶,温稚回想起温祁山在机场的表情,暗暗做出一个决定。
“司司,我想跟我爸坦白。”
司明沉点头:“可以。需要我做什么吗?”
温稚:“你只需要说你会好好照顾就可以。”
司明沉犹豫道:“你爸爸会不会生气?”
温稚会心一笑,将这段时间他的小计策告知司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