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语调很无奈:“透也先生,你不觉得自己有时候特别冷淡吗?”
“好歹也是未来要一起行动的合作伙伴,偶尔也可以改变一下说话的语气,你觉得怎么样?这样说不定能让更多的人喜欢上你。”
“我觉得不怎么样。”
五条透也走到中间的沙发旁边,坐下后双腿交叠,身体向后靠着柔软的靠背,撑着扶手,眼皮微撩,眸光平静地看了过去。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五条透也偏了下头,嘴角带着几分嘲笑:“至于喜欢,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吗?”
羂索望着那张和六眼不相上下,甚至还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脸,叹了口气,故意误解。
“好吧,你确实不需要。”
“只要透也先生愿意,恐怕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扑上来,即使飞蛾扑火恐怕也没什么怨言。”
“不过透也先生。”羂索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手臂靠在两边的膝盖上,笑着说:“人总是喜欢亲近一些看似无害的东西,适当的改变说不定能让你交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五条透也嗤笑一声,“比如像你这样的?”
羂索眨了下眼睛,指着自己:“像我这样的难道不可以吗?“
“我以为我和透也先生已经是朋友了。”羂索摊开手,语气夸张的叹了口气:“这可太让我失落了,原来在透也先生心里,我甚至算不上一个普通朋友。”
五条透也扯了扯嘴角,被对方拙劣的表演伤到了眼睛似的挪开视线。
“呜呜……”
房间里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细小的呜咽声。羂索停下继续说话的欲望,往四处看了看。
五条透也看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忽然起身走到整扇的玻璃窗前,拉开一侧小小的窗户门。
“呜呜呜——”
窗户打开口,呜咽声更加清晰了。
羂索像是捧起了什么,等他转过身,五条透也就看到了被对方放在手心从窗外接进来的一只……残破的人偶。
看清楚羂索手里的东西,五条透也眸光微闪。
——是你啊,蛰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