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刘母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旁,唇色发白,一看也没怎么休息好,她旁边是那位帮忙照顾她的婶子,此时更是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大娘,您一个病人还要站起来欢迎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快躺下吧。”他和煦的说道。
刘母晕乎乎的被他搀扶着,靠坐在床上。
“宋,宋先生,你别怪大壮,都是我……”
“大娘,大壮跟了我这些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又对旁边的那位婶子笑了笑,让对方坐下。
婶子紧张得直愣愣的坐在凳子上,一屁股下去,撞的尾巴骨疼都不敢起身揉一揉,憋得脸色扭曲。
“大娘,麻烦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
刘母诚惶诚恐道:“不麻烦不麻烦,说麻烦也是我们麻烦宋先生。”
这一次,宋明言听了更为细致的内情。
潘光在潘明的厂子里拿工资,但他压根不干什么活,大晚上的,他带着外人在厂子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