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洞里钻出更多手骨,这些手骨的指缝间还缠着戏班的水袖,水袖上绣的“春和”二字早已被血浸透。
“锡杖断在后台的柱子上。”白小楼的长发突然炸开,露出藏在发间的东西——数根生锈的钢针,针尾还缠着红绳,“他们说我私通戏班外的人,败坏门风,要我用针把嘴缝上,再浇油烧”
锦盒里的黑发突然全部竖起,红绳在空中织成一张网,网眼处浮现出无数双眼睛,眼睛里映出的都是同一个场景——后台火光冲天,一个穿青色僧袍的女子被铁链锁在柱子上,班主举着火把狞笑,周围的戏子们要么低头,要么别过脸。
“他们都看着没人救我。”白小楼的声音里渗进了哭腔,黑血从眼眶里汹涌而出,“我娘就在台下,他们说只要我在春和班好好唱曲,就放了她可他们竟然活活憋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