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两步,时间也还来得及。
最让俩人觉得略有安慰的是,能在回学校路上在路边的早点摊儿上,一人揣一杯豆浆,整上个苞米啃着。
慢悠悠走到学校,俩人谁也没想起来,书还在寝室呢!
这下好了,本来不用着急,是真的着急了,大早上一路小跑回到寝室拿书。
又没敢停的跑到教室,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点名也开始,就是不知道到没到她俩。
起个大早,赶个晚集,说的就是她俩了。
“呼呼…我感觉呼…豆浆已经到嗓子眼儿了。”
归宁不想说话,她能说自己已经往下咽好几下了么,这会儿正犯恶心呢。
俩人对视一眼,认命的喊报告,老师已经看见她们了,现在想从后门溜进去也无济于事。
更别说不点名就相当于这节课白上。
不过好在老师并没有为难,点点头示意俩人进来。
都不用问名字,这老师当初也被她俩导员,拿着条子找自己签的字。
所以之前点名的时候特意留意过,这才对的上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