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儿,但就是没那么累了。
府上事物有条有理,有根有据,他身边的众人在这段时间都开朗愉悦了不少。
女郎看着不好说话,其实也不好说话,不过都不重要。
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女郎高瞻远瞩,胸有丘壑,肯定不会无的放矢的。
砚墨跟在郎君身侧,“郎君少说话,多做事。是非自有成果。”
既然孩子老说错话,那就憋说话了。
粗暴直接的建议,扈通明听得想死。
少年挤到跟前,站在谢依水身边,他也假模假样跟着一起目视远方。
和谢依水的定目出神不同,他左顾右盼生怕自己做不成全景摄像头。
突然,他拍了拍身侧的谢依水,他手臂伸直,指着远方一片浮白,“那是不是……有人?!”
月华穿透重重阻碍,展现一点身影。其身影之下,便是一片孤舟。
孤舟上躺着两个人,若隐若现,揉眼凝眸,果真是两个人。
谢依水看着船老大审视一番小舟,在靠近确认人已经彻底晕过去后,才命人将人拉了上来。
两个身受重伤的一男一女,谢依水抬手,“砚墨去找重言治外伤的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