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银线在指间重新编织成网。虽毁,但这股力量残留的波动\"他话音戛然而止,远处沙丘突然泛起诡异的涟漪,空气扭曲成漩涡状。胖子抄起工兵铲挡在众人前方,粗粝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奶奶的,还有完没完?
就在众人严阵以待时,吴邪手中的青铜片突然剧烈震颤,幽蓝光芒如潮水般涌向白泽。更令人震惊的是,沙漠深处传来阵阵古老的钟鸣,与镇魂钟产生共鸣。白泽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原本黯淡的神纹重新亮起微光。他睫毛轻颤,艰难地睁开眼,虚弱却坚定地说:\"这股力量在牵引我们。
张起灵望向青铜门方向,那里云雾翻涌,似有某种神秘力量在召唤。破碎的软剑,语气凝重:\"看来这场冒险,远没有结束。羽将染血的冰剑收入剑鞘,目光灼灼:\"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们同生共死。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伤痕累累却依旧挺立的众人身上。白泽在吴邪和胖子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他望着伙伴们坚毅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尽管前路未知,但他知道,只要并肩而立,再黑暗的深渊也能踏出光明。
白泽将吴邪猛地拽到身后的瞬间,指尖触碰到的布料突然变得冰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沙漠的干燥沙尘,而是古墓中特有的腐朽气息。他瞳孔骤缩——四周的黄沙竟在急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布满青苔的石砖和摇曳的青铜长明灯,众人赫然站在一间布满壁画的墓室中央。
黑袍首领的笑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墓室穹顶垂下无数锁链,将众人困在中央。凌辰的软剑在触碰到锁链的瞬间燃起绿火,白青羽的冰剑凝结出诡异的血霜。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劈向最近的锁链,却被震得虎口发麻,他警惕地环视四周:\"这些锁链带着青铜门的气息,幻境应该是某种祭祀阵的一部分。
解雨臣甩出银线试图探测墓室机关,却发现丝线刚触及墙壁就被腐蚀。吴邪突然注意到壁画角落的人像——那分明是他们七人被困在阵法中的模样!他举起青铜片对准壁画,碎片表面浮现出古老的符文,与壁画上的纹路完美重合。破解幻觉的关键就在这面墙上!喊着,洛阳铲狠狠砸向符文所在之处。
随着轰鸣声响起,墙壁轰然倒塌,刺眼的强光涌入墓室。白泽强撑着神力,在幻境彻底崩塌前筑起金色屏障。当光芒消散,众人发现自己竟站在最初进入古墓的入口,而黑袍首领的残魂正附在一块巨型青铜碑上,碑身刻满的符文,与吴邪手中的青铜片纹路如出一辙
青铜碑表面的符文突然亮起猩红光芒,黑袍首领的残魂在光影中扭曲成半透明的人形,指甲暴涨三寸,泛着青黑色的幽光直扑吴邪。张起灵反应极快,黑金古刀横斩而出,刀光与残魂相撞,溅起大片火星。残魂发出刺耳尖啸,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墓室顶部的碎石纷纷坠落。
白泽抹去嘴角血迹,神纹在剧痛中再度流转。他盯着青铜碑底部若隐若现的凹槽,突然抓住吴邪手腕:“青铜片!快放进凹槽!”吴邪毫不犹豫将碎片嵌入,整座石碑轰然震动,碑身浮现出更复杂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地图。黑袍残魂察觉到不妙,疯狂撞击石碑试图阻止,但符文光芒越来越盛,将它牢牢困住。
凌辰突然警惕地握紧剑柄:“不对劲,地下有东西!”话音未落,地面剧烈震颤,无数青铜锁链破土而出,缠绕在众人身上。锁链表面刻着诡异图腾,接触皮肤便传来灼烧感。白青羽的冰剑劈在锁链上,却只留下浅浅白痕;解雨臣的银线刚缠上锁链,就被腐蚀成黑色粉末。
混乱中,白泽的额头突然闪过一道流光。无数破碎画面涌入脑海:千年前的祭祀仪式、青铜门开启时的威压、黑袍首领被封印前的狞笑……他瞳孔猛地收缩,大喊:“这是通往青铜门核心的传送阵!当年封印者故意留下青铜片,就是为了让后人重启阵法!”
石碑光芒达到顶点,黑袍残魂在强光中逐渐消散,却发出癫狂大笑:“你们以为破解幻境就能逃脱?青铜门后的真相,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话音落下,整个墓室开始坍塌,传送阵的力量将众人强行卷入光芒旋涡。张起灵抓住吴邪,白泽撑起最后的神力护住胖子,凌辰和白青羽背靠背抵御不断落下的碎石。
当光芒吞噬众人的瞬间,吴邪恍惚看见石碑上浮现出一行血字:“入局者,再无归途。”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们坠入未知的黑暗,而在青铜门深处,某种沉睡的存在似乎被唤醒,发出低沉的嗡鸣……
光芒裹挟着众人急速下坠,刺骨的寒意如毒蛇般顺着骨髓蔓延。白泽勉力维持的神力屏障在黑暗中摇摇欲坠,他能清晰感受到身边伙伴们急促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吴邪被张起灵牢牢护在怀中,洛阳铲在黑暗中划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胖子攥着工兵铲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不断喃喃自语:\"这到底是要把咱们带到哪儿去\"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重重摔落在一片冰冷的石台上。白青羽迅速结印,冰蓝色的灵力化作照明球,照亮了周围的空间。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穹顶墓室,墙壁上镶嵌着无数散发幽光的宝石,地面刻满交错的符文。更令人心惊的是,墓室中央悬浮着一口青铜棺椁,棺盖缝隙间渗出缕缕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