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桂花酒喝了会醉”话音未落,阶梯尽头的岩壁突然裂开,露出无数双悬浮的眼睛——正是山洞外窥视众人的神秘存在。
凌辰握紧短刀,却发现刀刃上映出的眼睛竟带着笑意,像极了白泽座下那只灵宠的眼神。
“是守陵人的阴魂。”白泽撒出一把金粉,阴魂们竟化作萤火虫绕着众人飞舞,“五百年前我曾救过他们的族长,这些魂灵是来引路的。”吴邪注意到萤火虫尾部都拖着细链,链上挂着的正是西沙考古队的工作牌,其中一枚牌角刻着朵小莲花,与他笔记本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行至雪山半腰时,漫天忽然飘起桃花——那是阳春三月才有的景致,此刻却在深冬的雪线之上绽放。
凌辰接住一片花瓣,发现上面竟有细密的符文:“这是往生花?”白泽点头时,远处雪坡上浮现出一队抬着花轿的阴兵,轿帘掀开一角,露出的竟是老痒苍白的脸。
“吴邪来替我完成心愿吧”老痒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吴邪握笔的手瞬间绷紧。白泽却按住他肩头,指尖金芒扫过桃花:“那是阴册用你的愧疚织的幻境。
记住,真正的老痒在你第一次相信自己时,就已经解脱了。”话音未落,桃花化作灰烬,露出轿中堆满的青铜铃铛——每只铃铛里都封存着一段被篡改的记忆。
张起灵忽然停步,黑金古刀插入雪地里,刀柄红绳指向冰层下的阴影。
吴邪凑近时,看见冰下沉睡着无数具尸体,每具尸体手腕上都戴着莲花胎记——那是五百年前被阴册吞噬的转世者。
白泽蹲下身,掌心贴上冰层:“他们的灵魄被困在了‘过去’,而我们要做的,是让‘现在’的光透进去。”
他抬手轻挥,所有尸体手腕的胎记都化作金莲花,顺着冰层裂缝升入天空。凌辰望着飘向昆仑虚的光点,忽然明白为何白泽总说“轮回不是惩罚,而是修正”——那些未能完成的遗憾,终将在某一世的勇气里,找到圆满的可能。
当众人踏上昆仑虚的石阶时,天际恰好泛起金光。白泽推开山门的瞬间,识途小兽叼着松子扑进吴邪怀里,而洗剑池边的桂花树下,早已摆好十二只玉杯。
张起灵揭开酒壶的刹那,酒香混着松涛声扑面而来,吴邪忽然想起笔记本里的最后一幅画:白泽坐在池边钓鱼,而他和同伴们围炉夜话,身后的雪山永远晴朗。
“喝了这酒,前世的恩怨就算清了。”白泽给每人斟满酒,自己却端起一杯清水,“神君不能饮酒,但可以敬你们——敬人心比镜明,敬勇气可破邪。”
众人碰杯的瞬间,远处的青铜门传来悠长的嗡鸣,那不是警告,而是某种古老的致意。
凌辰望着杯中晃动的月光,忽然发现自己手背上的黑雾纹路已化作莲花茎脉。
黑眼镜的声音从松子糖纸里传来:“喂,天真,记得帮我问神君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偷蟠桃?”吴邪笑着摇头,抬眼望向昆仑虚的雪顶——那里的雪比记忆中更白,而阳光落在白泽肩头时,他忽然读懂了神君眼中的温柔:
原来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独自背负所有黑暗,而是教会你与光同行的勇气。
而这场跨越五百年的轮回,不过是为了让一群心怀执念的灵魂,在彼此的信任里,找到破除阴邪的答案。
洗剑池的水波倒映着星空,吴邪握紧笔记本,听见白泽在耳边低语:“下一次探险,想去看南海的鲛人吗?听说它们的眼泪能织出照见未来的镜子。”
他望着漫天星辰,忽然笑了——只要和这群人在一起,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也不过是又一段值得记录的传奇。
风掠过桂花枝,将酒香送往雪山之外。深渊底部的金色莲花悄然绽放,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阳光,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的真理:当人心凝聚成光,再深的黑暗也终将退散。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几个月后,吴邪收到了一张神秘的请柬,上面画着南海鲛人鱼尾的图案。白泽笑着说:“看来南海之行要提上日程了。”众人收拾行囊,踏上了前往南海的船。
海上风平浪静,可到了鲛人传说的海域,突然狂风大作,海浪如山般涌起。一个巨大的海怪从水中冲出,它浑身覆盖着鳞片,巨口大张,露出锋利的牙齿。张起灵手持黑金古刀,率先冲了上去,与海怪展开搏斗。
与此同时,吴邪发现船身周围出现了许多透明的幻影,像是被封印的灵魂在哭泣。白泽告诉大家,这是阴册残留的怨念作祟,想阻止他们寻找鲛人。
在激烈的战斗中,凌辰发现海怪的弱点在眼睛,他找准时机,掷出短刀,正中目标。海怪吃痛,沉入海底。而那些幻影也在众人的勇气与信任下逐渐消散。
此时,远处的海面泛起奇异的蓝光,传说中的鲛人似乎就在前方等待着他们,新的冒险即将拉开帷幕……
船缓缓驶向那奇异的蓝光,随着距离拉近,众人看清了蓝光的源头,竟是一群鲛人围绕着一座海底宫殿游动。宫殿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似乎隐藏着无数秘密。就在他们准备靠近时,鲛人突然停止游动,齐齐看向众人,眼神中带着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