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烟。陶主任这才问了黄不凡一句：不凡，你是不是纳闷我有点害怕毛书记似的？
这话，黄不凡还真不好问出口，陶主任却自顾自地苦笑着说：
毛书记上任没多久就去过华安县，当时我也是刚接手不久，在问到一件事的时候，我没有回答上来，当场就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说要撤我的职。
其实撤不撤职，我也不是那么在乎，但总觉得委屈啊。虽然事后做了调查，把详细报告交上去，毛书记看了也没有再说什么。但从那以后，我心里就总是怵他。
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向颇有点威严的陶主任，竟然也有点扭捏起来，看得黄不凡心里暗暗发笑。
安慰了他一句：陶主任，你别在意，我看毛书记就是一个对工作较真的人，只要你把工作搞好了，他才懒得管你呢。
你也要反过来想，领导一开始又不是凭空找你麻烦，事后不再找你了，是不是对你的肯定？
这么一说，陶主任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神情又轻松了一些。
一支烟抽完，楼里下来一个年轻人，对两人说：你们是华安县陶主任和黄同志吗？龚主任请你们上去。
陶主任和黄不凡赶紧上去道谢，跟着年轻人一直上了五楼，进了一间挂着“外事办公室”得房子，毛书记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那里聊天，看上去他们聊得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