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学许大茂,阎埠贵只是打偏,皮带打着叠重击许富贵大胯。
许富贵双手捂着大胯骨拖着双腿在地上吐着舌头转圈圈,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如果有配音的话就是:嗷嗷嗷嗷嗷嗷
刘海忠以为自己下手足够狠,后边几人不能再有人用出比自己还大的劲,没成想阎埠贵竟然蹦着抽,真是有损管院大爷伟岸形象。
那狰狞的模样,看着就让人胆寒,怎么能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位团结有爱的管理者呢。
再说了,你阎埠贵这么打,后边的人还怎么动手,恐怕还没摸着皮带,许富贵便被送医院了吧。
刘海忠见周遭大伙均一副不可思议神色,就连傻柱脸上都带着凝重,随即起身往前几步查看许富贵情况。
随后对阎埠贵语重心长开口:“虽然许富贵着实可恶,但下手也得悠着点嘛,老阎你把他打出个好歹,这让后边的人还怎么打,大伙还等着过手瘾呐!”
刚缓过劲瘫在地上喘息的许富贵,听到这话差点没蹿起来咬人。
这他娘说的是人话么,怎么比他还不人揍呢!
“一时没忍,接下来我注意。”阎埠贵甩哒着胳膊,这一下差点没让他这许久没活动的老胳膊老腿抽筋。
刘海忠大手一挥,傻柱和刘光天再次登场,将许富贵跟拖死狗似的拽到长凳上。
接下来阎埠贵这一皮带确实中规中矩,许富贵也不骂他娘们唧唧了,还盼着他最好再娘们唧唧一点。
老胡在三米外总结性发言:“有意思,这老阎也是个人才!”
“人才个屁,就他那点招数都是许大茂打他时候用剩下的。”
赵小跳在一旁哼哧笑道,“许富贵惨吗,你是没看到之前阎埠贵被我追着抽的模样,跟条丧家犬没什么区别,就差朝我摇尾巴了。”
老胡和郝仁瞬间一怔,呦呵,之前还有比这还精彩的节目呢?!
错过了,错过了呀!
吴家哥几个在一边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许富贵对他们诚意满满,又是磕头认错、又是赔偿,最后还请吃饭,之后还和他们制定了针对院里几人的赔偿计划。
如今看着他在面前遭罪,如果不搭一把手,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过去。
“刘师傅,我个人觉得你们这么做有些过分了,惩罚可以,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这是在泄愤。”
吴大虎来到刘海忠面前,想为许富贵说两句好话,“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以后你们几个管院大爷犯了错,那许富贵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你们?!”
“大虎兄弟,你可能不知情,之前许富贵就是这么对我们的,他甚至将皮带惩罚以金钱的形式拍卖给别人,你敢信这是人办出来的事?”
刘海忠起身看向长凳上哆哆嗦嗦的许富贵,随后朝吴大虎解释。
吴大虎深吸一口气,尼玛,原来是有旧仇哇。
刘光天斜瞥吴大虎一眼:“这就是在泄愤,你们不了解情况,一边看着就行,别啥事都想掺和一脚,真以为我们院怕了你们。”
“光天,你给我闭嘴,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刘海忠一声怒喝,登时刘光天撇过头不吱声了。
吴大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没帮得上许富贵不说,还被这父子一唱一和损了一把。
人家刘海忠都说了,大人说话没有刘光天插嘴的份,这时候他如果和刘光天翻脸那就是欺负小辈。
放之前打架的时候他可以毫不顾虑抽对方嘴巴子,但现在不行。
如果不跟刘光天计较,那他就得吃这个哑巴亏,忍下刘光天对他这顿吼。
“刘师傅,你家这孩子得好好管教啊,不在家里管,到了外边被别人管可是丢你刘师傅的脸面。”吴大虎笑道,“还有,一会咱们还要谈我妹妹的赔偿,我们哥几个毕竟没有许老哥了解当时的情况,我不希望他到时候被你们打得说不了话。”
吴大虎意思很明了,如果你们再这么报复性惩罚,那就是不想和我们好好谈,毕竟他们这边还需要许富贵讲清楚事实。
望着吴大虎转身的背影,刘海忠脸上一片阴沉不定。
他娘的,这里是九十五号院,不是吴家村,敢情还给你们这几兄弟脸了是吧!
许富贵那边惨叫声再起,阎埠贵一脸满足地晃荡着胳膊回来了。
把皮带往老孙怀里一扔,阎埠贵进屋拿了个茶缸出来,凑到刘海忠跟前:“老刘啊,匀我点茶水,我这嗓子都快累冒烟了,一会我取暖水瓶给你续水。”
刘海忠瞟阎埠贵一眼,嗯了一声。
老孙迫不及待拎着皮带跑了过去。
“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