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崖上。
剑宗三人又是齐齐跪在地上,请求风师叔出手,让剑宗重掌掌门之位。
风清扬看着今日在玉女峰丑态百出的三人,又跟气宗弟子岳不群做了一番比较,一比更加生气,每人先赏了一巴掌。
又气他们不争气,勾结外人来谋夺掌门之位,简直如断脊之犬毫无骨气,恨不得把这三人废掉武功,赶下华山。
但终究念在是剑宗弟子的情份上,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没有下得去手。
风清扬让剑宗三人在思过崖洞口跪好,自己则在洞内修炼内功。
过了小半日,风清扬气消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让他们进洞。
剑宗三人一喜,以为风清扬终于回心转意。
结果风清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三人愣住了。
“如今的华山派,已经没有剑气之分了,剑宗气宗已经合并!”
封不平呆了半晌,才道:“风师叔,当年气宗杀了我们剑宗这么多人,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风清扬冷笑道:“难道剑宗就没有杀气宗的人?你们离开华山的时候,华山派气宗还剩下几个人?”
“现在华山派终于在岳不群的带领下,慢慢又在江湖上站稳脚跟了,你们又回来摘桃子了。你们三个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华山派的一份子了吗?”
说到最后,风清扬语气森然。
剑宗三人总感觉今日的膝盖特别软,忙不迭又跪了下来。
封不平道:“风师叔,我们兄弟三人永远把自己当成华山派的一员,生是华山派的人,死是华山派的鬼!请风师叔明鉴!”
丛不弃道:“风师叔,我也一样,生是华山人,死是华山鬼!”
成不忧道:“俺也一样!”
风清扬被气的冷笑连连,道:“这些年江湖上不少人都在打华山派的主意,既然你们是华山派的人和鬼,怎么从没见你们帮过华山派一次?”
剑宗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羞愧难当,不知道说什么好。
封不平刚想讲话,就被风清扬打断,道:“封不平,你是不是想告诉老夫,之所以没有帮华山派,是自己这些年都隐居了,不知道是吧?”
封不平愕然,自己还真想这么说。
风清扬继续说道:“你真当老夫老糊涂了,能让你们几个小鬼哄骗?如果你这混蛋真隐居了,左冷禅是怎么找到你的?”
“为什么老夫要打断你,如果这句话真的从你嘴里说出来,老夫怕我忍不住就要清理门户了!”
剑宗三人背脊发凉,冷汗直流,只是一味的磕头。
风清扬沉默良久,才道:“要不是看你们三个是段师哥的弟子,老夫是一句话不想给你们讲。都爬起来坐好,听老夫讲。”
随后风清扬把从岳不群那边听来的剑气之争的始末,全部讲给了剑宗三人听。
讲了小半个时辰,风清扬终于讲完,道:“所以你们三个知道,为什么老夫也赞同把剑宗与气宗再合并一起了吧。”
看着剑宗三人脸色复杂,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讲,风清扬突然有些意兴萧索,走出洞外,道:“现在岳不群是华山派掌门,你们有什么想问的,等他回山去问他吧。”
“这段时间你们就在思过崖面壁,如果岳不群回山后愿意让你们重列门墙,你们就还是华山派弟子。如果不愿意的话,到时候你们就收拾铺盖滚蛋吧,以后在江湖上也别让老夫遇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岳不群离开泰山赶往衡山的第二天。
此时距离岳不群在济南府除魔卫道已经过去三天,消息也逐渐从济南府为圆点,从各个江湖豪客的嘴中逐渐在江湖上传开。
洛阳古城,绿竹巷。
有琴声从一竹舍内悠悠传出,不喜不悲。
绿竹翁走到竹舍小窗前,恭敬说道:“姑姑,密探今日传来书信,说神教在济南府的行动失败了。”
琴声戛然而止。
任盈盈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回事?”
绿竹翁小心翼翼说道:“探子说,当时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正好在场,黄石跟高冲都死在了岳不群的手上。”
任盈盈道:“除掉龙凤刀门,是神教掌控整个山东漕运中的重要一环,对我以后的大计也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通知所有山东的探子,一旦岳不群离开济南府,继续对龙凤刀门动手!”
绿竹翁道:“姑姑,探子说岳不群在三日前就已经离开了济南府,但泰山派的天门道人又带了一帮弟子跑到龙凤刀门去了。下一步如何,还请姑姑示下。”
任盈盈皱眉道:“这龙凤刀门是走了狗屎运不成?现在神教还不宜直接跟五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