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婵,搂住那女孩,宝贝似的轻声哄着:“吓着我的小心肝了,别怕别怕,我们走,这地方晦气!”
说完,头也不回地搂着人出去了。
病房里死寂下来。
叶婵蜷在地上,在阵阵眩晕和额角的钝痛中缓了很久,才勉强撑着床沿坐起身。
她抬手摸了摸肿起的额角,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下午六点,她额上带着一块显眼的青紫,和面色铁青的邵凡,准时出现在了季砚深的病房门口。
病房里,灯光明亮。
季砚深靠坐在外间沙发里,一名西装革履的律师静立在一旁,手里拿着文件夹。
气氛肃穆。
见他们进来,季砚深眼皮都没抬一下。
律师上前一步,将两份文件分别递到叶婵和邵凡面前。
“叶小姐,邵先生。根据我方当事人季砚深先生与孩子邵清晏的dna亲权鉴定报告,确认季先生为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两人,继续道:
“这份是《抚养权变更协议》。即日起,孩子邵清晏的抚养权、监护权将全部转移至季砚深先生名下。请二位过目后签字。”
闻言,叶婵则死死攥紧双手,目光凄哀,看向季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