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事事掣肘。从公务到起居,从社交到婚姻。”
他提到婚姻时,目光与苏和卿微微一碰,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需要我的能力为沉家增光,却又恐惧我的羽翼丰满会脱离他的掌控。”
“陛下对我都比他对我要好上不好,为了报答他,我便志向在为朝廷效力,懒得理会他这种种小动作。但是他却变本加厉,以为能掌控一切,更是对我的婚事有莫明其妙的占有欲。”
沉砚白真的觉得疲惫,他慢慢靠近苏和卿,将头靠在她的腿上。
苏和卿轻轻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终于找回自己因为震惊而短暂走失的声音,问他:
“那你母亲呢?她就没有阻止过你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