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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市医科大附属医院。”

这下轮到梁昭月懵了,这人怎么和她的目的地一样?!

她系安全带的动作瞬间停住,狐疑地打量一旁的人。

“你去医院,去医院做什么?”

心中的不适感越加强烈,即便对方顶着一张昳丽到惨绝人寰的脸,梁昭月也提起了警惕,有些防备地盯着他。

“放轻松。”

阮逸樾眼睛弯弯,窗外的晚霞照在身上,显得十分人畜无害。

“我是去找弟弟的,当然,还有你。”

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档案。

“看看吧,我可是一早就听说了你的名字。”

梁昭月不明所以,但还是接了过来。

粗粗扫了几眼,她眼底划过几丝诧异。

“你还学医?”

档案上赫然写着她这些年来的就医过程,各种用药,各种治疗方法,密密麻麻,事无巨细。

“鄙人不才,恰好是理学医学双学位。”

阮逸樾矜傲地推了推金丝眼镜,微微昂头,露出锋利的下颌线。

梁昭月:“……”

她有些语塞,悄悄撇撇嘴,随后扬了扬手里的档案,问道:“所以,我成为你们的研究的课题了?”

梁昭月眼睛眯了眯,露出些许锋芒,“甚至不需要征求本人意见,嗯?”

阮逸樾听出话里的不悦,嘴角的弧度消失了,正色道:“这你就要问我的好弟弟了,他主张的课题研究。”

……

“你放屁!”

伴随着怒吼的还有一阵推搡打架的动静,梁昭月听着里面的吵闹,无语地看天。

主治医生和他的哥哥吵起来了呢。

也是幸亏她昨晚睡饱了,耐心十足,要不然,肯定等不及推门进去将他们俩通通骂一遍。

就在她心如止水等待哥俩重修于好的时候,不远处快步走来了一个人。

他眼尖地看到梁昭月,面上一喜,调转脚步径直走向她。

“小月是吗?”

来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梁昭月扭头,恰好看见他白大褂前的铭牌。

“郑院长?”

“哎哎,是我,小月最近身体好些了吗,能睡着吗?”

郑厉生了张不苟言笑的脸,但和梁昭月讲话时,脸上的褶子都快挤到一起了,隐隐约约还弯着腰。

梁昭月略有些不适,但还是礼貌笑了笑,回应。

“还是老样子。”

郑厉笑意更深了,眼尾的皱纹炸开一朵花。

“你的朋友倒是恢复得不错,最近已经醒过来了,想必过些日子就能下床走路了。”

他这么一提,梁昭月才想起来陈赓山的母亲转院就在这里,心中划过一丝尴尬。

这事她自作主张,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人家带来麻烦。

想了想,她只能把老爸推出去,让他去还人情。

“还得是多谢郑院长的照顾,不像我爸,整天就知道钓鱼,一天天的不见人影。”

听到这,郑厉眼睛一亮,状似无意地打听。

“是么,海洲市临海,钓鱼也很好啊,令父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很是令人羡慕啊。”

摇了摇头,梁昭月笑着解释。

“你知道他这人的,海钓不适合他,就喜欢去村里的小溪小河,一坐就是一整天。”

郑厉愣了片刻,随即了然,心中漫上喜悦。

梁昭月的父亲梁直虽说已经从系统上退下来了,但曾经稳坐一把手的位置十数年,带过的人遍布全国各个领域,是实打实的资源。

他得了消息,笑得更开心了,忽然,听见一侧房间内的吵闹,倏地明白了为什么梁昭月呆站在外面。

他气的不行,不由分说地推开门,把这一场闹剧中止。

吵闹得最大声的阮逸樾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不由分说地被郑厉拽去了院长办公室。

临走前这人还十分不忿,嘴上依旧骂骂咧咧,金丝眼镜都差点被拽掉,梁昭月丢给他个怜惜的眼神,而后进了房间。

白棋松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脸上还残留着怒气,头发也乱糟糟的,抽空抬头瞥了眼进来的人。

他没去解释刚刚的一通闹剧,只是公事公办地抬起下颌,示意里间。

“先进去躺着,我一会就来。”

梁昭月乖乖应了,钻进内里的治疗室。

里面有些昏暗,熏着令人安神的香,悠扬的轻音乐令人昏昏欲睡,她打了个哈欠。

洗干净手的白棋松走进来,看见梁昭月懒洋洋的样子,有些好笑。

“精神状态不错啊,看来我的药还是有用的。”

提到这个,梁昭月顿时来精神了,蹭地坐起来,差点撞上白棋松的额头。

“不是啊,你的药好像没用了,白医生我是不是有耐药性了,完了完了……”

盯着近在咫尺叽叽喳喳的人,白棋松抿紧唇,眼神微暗,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她的额头往外推,脸色略带嫌弃。

“别靠那么近。”

“躺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乖巧闭上眼的人,视线从她微颤的眼帘一点点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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